舒清江刚进屋子,素荷就乖顺地凑上来,为其宽衣换了常服。舒清江低头瞧看素荷姣好的面庞,挤出一丝淫笑说道:“昨晚可得趣儿?瞧你今儿这脸子更加红润了。老爷我这一返来,你就凑上来,今晚但是还想?”
解语心机流转,燕绣笑道:“大蜜斯但是想着甚么?”
解语见燕绣话锋一转,便道:“绣姨娘莫说这些,做妾到底是有很多委曲的,屈居人下已经很不幸,如果连句至心话都不能说出口,岂不是更加不幸?”
解语回过神来,笑道:“没甚么,我要去练习刺绣了,绣姨娘也归去歇着吧。”
舒清江说着脱衣挤进浴桶,一把将燕绣抱在怀里揉搓。燕绣娇嗔连连,一声高一声低,水也溅了满地,一时候屋子里春意连连。
夜晚,舒清江早早就回到家里,见了舒老太太后,急仓促又去了两个新抬的妾室的屋子里。
燕绣正捻了花瓣往肩膀上撒,见舒清江出去,一惊赶快捂住胸前。
素荷见燕绣出去,也不避讳,将金馃子一把抓进荷包里,笑道:“成,我今晚再利用力儿。”
解语内心闹不清汪直的设法,看现在的做法,他是真的不气的,相反,另有些感激,不然不会如此给舒清江撑腰。
解语一听,便知这是扬州瘦马,也不便说出口叫人尴尬,内心想着舒清江此番怕是陷出去了,这类女人惯会缠着男人,怕是一夜几次都不为过。舒清江虽好色,可也不是没脑筋的,他不晓得这类女人很难有孕的吗?
以往还道是大儿子本身身子不可,以是这么多的女人无一有孕,此番既知不是身子的启事,本想着广纳妾室,却还得顾念如何与万安交代,没想到汪直就送了女人过来,这回连解释都不必了,舒家母子喜不自禁。
舒清江好色,自是更喜好燕绣那种人间极品又会服侍人的,但要传宗接代,还是得素荷这类良家身子。
舒老太太自是欢畅,起初得知娇棠将舒清江的几个妾室通房都落了药,直气得想撕了这个大媳妇,何如顾忌着万安,只能生生忍了这口气。
先去了素荷的屋子,一进屋看到她正数着床上的金馃子,一脸的喜不自胜。“就这么几个金馃子你就心对劲足啦?偶然候把工夫用在正处所上,早点怀了身子早点过好日子。”
燕绣在舒清江身上又动了几下,调剂了姿式说道:“老爷,奴婢原是扬州来的,本是有人送了给汪大人的,汪大人又转手将奴婢给了老爷您。现在算是一辈子有了下落,自是有甚么都为老爷着想。老爷您晓得,奴婢在汪大人府上也待了一阵子,虽未曾见着汪大人本人,但也能从下人们口中得知些甚么,老爷您跟我说,您是不是承诺将一个未出世的小公子给了汪大人做义子?”
前番是对舒清江下谗言,这才使得他信赖万安对舒家的压抑,现在不能故伎重施,舒清江也不是傻子。以是,叫舒清江本身起首对汪直起贰心,这是不太好办的,那么就只要叫汪直起首腻烦了舒家,这也不好办,却也不难办。
解语装相为舒老太太夹了几筷子菜后,就本身用了,待饭毕,解语往本身院子走时,在园子口处瞧见正燕绣摇着扇子往本身这边来了。
要想扳倒舒家,就得扳倒舒清江;若想扳倒舒清江,就得先把他这两座大山扳倒。万安这座大山,舒清江起首本身放弃,此时已经不再紧急,大可先放放。最首要的是汪直,此时的汪直看重舒清江,这对解语是极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