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太太内心没底,气道:“去,给我将老二屋里的人都叫过来,个个都给我撬开嘴巴,谁不说话,就扒光了身子遣到庄子里,我看哪个再打草率眼!”
舒老太太胡说着狠话,极尽热诚着舒二太太,忽地见其昂首,微微猩红着双眼诘责道:“甚么是野男人!甚么是养不大!”
舒老太太内心有气没处发,又不能去寻娇棠的不是,看舒二太太不语,愈发的气闷,抓起手上的佛珠串就狠狠掷畴昔,一下子砸在舒二太太眼角,刹时破了口儿。
舒二太太仿佛被触到痛脚,厉声道:“你儿子在床上,每次都撑不到两下,从未见他顺顺利利下床,你叫我如何有孕!你能够骂我,但你不能说甚么野男人,那不是野男人!”
解语跟着舒清江去了前院后,舒老太太焦心茜碧的肚子,又见舒二太太存候来得晚了,气得破口痛骂。“你个没用的肮脏货!乡间养只母鸡还能下蛋补身子,你说,你白吃了我舒家这么多年粮食,你倒是给我放个屁来啊,也算是你本事!”
舒老太太果然被刁妈妈的话转移了重视力,怠倦地靠着隐囊问道:“说!”
舒老太太已经被气得发昏,比如塞了苍蝇的喉咙,本来就恶心得紧,此番又被舒二太太搅了搅,便愈发地难受。“你这贱人!给我,给我关进祠堂,关进祠堂!”
舒老太太也知这话说得过分了,但绝对的权威惯得她不知畏缩,骂道:“我儿没用!我儿才几次就叫那老田……”毕竟是丑事,舒老太太此时想以娇棠有身此来为次子摆脱,却冷不防说漏了阴私。
久而久之,她也不满足于只骂骂下人,归正这个儿媳性子软和,娘家又是个弱势撑不起来的,还不是她这个做婆婆的如何拿捏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