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碰到解语,如果她要救舒老二,那他就得不到汪直的支撑了。怪道比来汪直好似对惩办舒家不那么主动了,怕就是这丫头的感化。起先还说只要留下解语,其他的舒家人,他都要一一肃除的,哪想这才没几日,汪直就窜改了主张,汪钰感到有些毒手。
解语笑笑,说道:“回吧,汪钰带着我恰好路遇在此,也该回城了。”
解语仓猝出了院子,见着汪钰,两人对视了好久,忽见汪钰一笑。“你二叔,这回死定了。”
公然,待到傍晚时分,汪钰来到解语的院子,迟疑一番后,到底叫人通报了。
解语内心苦啊,但这些话又不能对他明说,一是此时人多耳杂,恐打草惊蛇,二也是看在周瑛的面子上,不想叫他牵涉进这事里,当然,最首要的一点是,解语感觉这等小罪,还不至于将舒老二完整惩办了。
解语欠了周瑛的,自是不能不管,幸亏来时做了筹办,想好一应打算,就叫跟来的那两个西厂人上前,叫有司衙门的人将二人放了。
解语头都大了,一看来人,恰是韩庭川。许是赶了好久的路,他一身风尘仆仆,全没了以往的稚气,多年的边陲糊口,让他有了一副健旺的体格和刚烈的气势,皮肤也微微泛了古铜色。
解语一看是汪钰,心说今儿这事儿是越来越难办了。
周瑛见此景象,好似有些明白过来似的,当着舒老二的面说:“幸亏你来了,不然我和你二叔就惨了。”
汪钰也知周瑛与解语交好,就自顾往中间走开。解语气不打一处来,心说叫你诱着舒老二犯事,你却将本身折出来了,因而道:“你个白痴,你缺银子吗?做了这事,我不是叫你……”
本来,那队衙役押送返来的,不但是舒老二,另有周瑛。
解语当然是欢畅的,听得汪钰这般说,也就放了心,看来统统顺利,舒老二被骗了。
汪钰转头看了看周瑛和舒老二,有司衙门的人也已经走了,低头默了默,毕竟还是挥了手,叫人将两人放了。
汪钰没好气转头,说道:“如何?要我罔顾国法,放了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