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香才刚碰了一下就被抓到,心中不无遗憾。那胭红的耳背,软软的,滑滑的,也跟缎子似的,不过是熏笼上温过的那种。
言景行微微勾起嘴角。暖香的手腕被他牵在手里,小女人仿佛很高兴,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摇。“来看贺敬之。”
言景行衡量着这个花球,顺手抛了两下,又拉暖香过来,要粉饰心中悸动便特特开口:“跟你大姐姐学的?”
“那,你想出恭?我等你。”暖香自以为非常体贴。
“对不起,我老是忍不住想到寓言故事里,那只鹿角被藤蔓挂住的标致小鹿。”
“你重视到我?”
言景行终究认识到本身的失态,当即丢开她的手,把两根发带拢到胸前,蹙眉道:“感谢你啦。”非常有点别扭。
言景行并不急着送她归去,也不催促这跑神的人返来赶路。他站在花木碧绿的小径上看着暖香玩耍。碧草如茵,白花如星光点点,风吹来,一道道波浪,仿佛是笑容,一点点荡开。那明眸皓齿桃花面的人仿佛让初夏的氛围都清冷起来,行动笑容,一时天真顽憨,一时又鲜艳可可,让人分不大清她的春秋。
司马非攻悄悄点头。方才有人还在讽刺:“你这等人手无十两银那里见过真品?不过量看了些书纸上谈兵,本日竟厚颜妄轮。”又有人讽刺:“怕是你本身得不到,眼红人家拿到了,心有妒忌吧。”
言景行轻微点头。
言景行便揉她的头发:“挺聪明的呀。”瞧她双眼眯眯嘴角翘翘,明显受了嘉奖表情极好,言景行坏心忽起欲要难她:“方才你看到了,你二哥和你姐夫候选人争论起来,你但愿哪个赢?”
言景行不说话,挑选默许。暖香踮起脚尖,伸长手臂谨慎翼翼的把被风吹缠到树枝上的缎带取下来。软软的,滑滑的,她摩挲两下又看到了言景行的耳朵。仿佛更红了点!薄薄的上耳背,仿佛被胭脂蹭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