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嘉直看得皱眉不已,走到她跟前站定,道:“我见过很多女孩,你是独一一个凭衣装打扮就能让我难受的人。”
董怡拽起捆在郭小嘉脚腕上的绳索,如同拖死狗一样的把他从车内拖到车下,又把他拖下路基,拖到了路旁的荒漠之上。
这副穿扮如何看如何另类,如何看如何令人感觉别扭。
这把手枪的模样很奇特,像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在游击队中较为常见的盒子炮,大小也差未几,但是枪弹没在弹匣里,而就在枪口那边半露着,是个近似小号注射器的红色半透明塑胶管,管里装满了液体,前端有个注射用针头。
此人闻言点头道:“当然,看看那假小子到底要把他抓到那里去,有机遇我们就脱手。我们在这里监督好几日,我一向在找一个动手的好机遇,想不到明天有他郭小嘉别的的仇家找上门来,将他礼服,倒给我省了事。我们就给他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董怡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持树枝回身,走到郭小嘉身边,对准他的屁股,举起树枝来高低垂起,猛地往下一抽,就是重重一鞭。
郭小嘉哭笑不得,指了指她,又指向本身,道:“你这是跟我约架的意义啊?仿照都城爷们儿跟人约架?”
郭小嘉听得回想起那一宿的恶兴趣,也是忍不住好笑,道:“捆你一宿是该死,谁叫你騒扰我女朋友。至于抓你那啥,怪我,不过我也是睡梦中下认识的反应,倒并不是用心猥-亵你。我真要对你如何的话,也不会只是抓你一宿。”
“还睡着呢?!啧啧,这麻药针也忒短长了吧。”
这条树枝固然不是真正的刑具,但真要打在身上的话,怕也会吃痛不轻。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眼瞅着他就撑不住了,双腿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扑倒。
四十多年的光阴并未给他形成朽迈,反而在他脸上打磨出了成熟与冷厉。在他不苟谈笑的模样烘托下,更显得高深莫测。
董怡奸笑着排闼下车,绕到副驾驶门处,把门翻开,从放在坐位上的包里拿出两根红色的筷子粗细的尼龙绳,然后翻开右后车门,钻进身去,将郭小嘉双手腕双脚腕别离捆了,又试了试捆的健壮度,确认不会被摆脱后,洋洋对劲的嘲笑起来。
她这车刚走,她车后几十米开外一辆蓝色的别克商务车里,副驾驶位上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青男人转头问道:“历叔,要不要跟上去?”
“你那天如何对我的,少爷我明天就如何对你。你不是先打我屁股来着嘛,那我明天就先打烂你屁股再说别的!”
“哈,还真管用,还真像小李子说的那样,一击必中、中人必倒!哈哈哈!太棒了!也不枉我特地跑大兴野活泼物园找小李子借那一趟!值了,太值了。哈哈,哈哈哈!”
董怡看动手里的麻醉枪,欣喜若狂,要不是还要扶着郭小嘉,真恨不到手舞足蹈一番。
多亏董怡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才免得他扑倒在地。
董怡转头看了看,见郭小嘉还趴在后排座上昏倒不醒,不免有些惊奇不定。吐了吐舌头。
二人对话的当儿,别克商务车也已经启动,加快后汇入主路,追了前面百十米外那辆越野车去。
下边则穿了条带有嘻哈气势的缝隙牛仔裤,洞里暴露了内里白净的肌肤,脚上一双大头黑皮靴,裤脚在上面叠了好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