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料的地笼在水里放了一夜,不晓得结果如何样,到时候捉的龙虾如果不值当的卖的话他也不去城里了,直接本身吃了,赔钱就赔钱吧!家里现在不差那点。
甚么龙虾,淡水青虾,小杂鱼塞得地笼满满铛铛的,这哪是多啊,可谓是非常多啊!
上辈子梨卖不出去,一家人整天被要债的逼的没处所跑,如何没想起来捉鱼虾。
周白有些遗憾,这个季候恰是鱼虾肥美的时候,固然龙虾占了多数,但是其他东西也很多,特别是那半桶鳝鱼,另有一盆泥鳅,代价可不便宜,丢掉可就华侈了。
五块钱卖给超市,摆摊的话天然不能五块钱一斤,超市都十块一斤了,周保国他俩把梨的代价定到了七块一斤。
最后就是那些小杂鱼,根基上是卖不了价的,有水的处所就有,太多了,让他直接半卖半送给水产市场一个摆地摊的了。
周白应了一声,开着摩托三轮再次往水产市场跑。
到家里以后,父母都不在,周白将特地留下的那条黑鱼另有几条大草鱼放进菜盆内里,其他的洗刷了一遍上面的鱼腥味,放在院子里等转头卖鱼的时候再用。
之前他没想到能够捉这么多鱼虾,一个桶必定是不敷了,干脆到了家,将家里的水桶菜盆全数拿出来,放在摩托三轮车厢里。
这不算不晓得,一凌晨的时候他竟然卖了3700块钱,比家里一天卖的梨赚的都多,不由有些无语。
并且他发明农夫也真够傻的,整天没白日没早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刨食,周白幸亏还是在多数会呆过这么多年,上辈子活到30岁都没想过除了种地还无能啥,就没想过上河里揣摩揣摩。
周保国伉俪返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出料想的,一车二百斤梨,没卖出去多少,本来镇静的表情被一下午打击的一干二净。
一阵拍水声响起,然后地笼里传来一阵动乱的哗啦声,周白看清楚内里的景象后,嘴都笑歪了。
装完小河沟里的鱼虾,再来到之前小湖那边,这里的地笼内里的鱼虾更多,周白一手提着一个桶,来回运了七趟才运完。
鳝鱼时价30一斤,泥鳅大小一起卖的话20一斤。明白虾30一斤,小的便宜一些,并且死掉的代价更加便宜,周白懒得挑,直接遵循25一斤全卖了。
“那行,我去水产市场看看。”
高老板也重视到周白拉的其他鱼,遗憾的摇了点头道:“小店只卖龙虾,不要其他东西,要不你下水产市场看看,那边甚么都要。”
看来刚才拍水的声音就是这只黑鱼收回来的,周白顾不得细心看,再次将地笼的这头放进水里,顾不得管那一头,扭头就往家跑。
水产市场倒也不远,周白每年过年的时候跟着父母办年货的时候来过,也不陌生,出来找摊主扣问。
听了周白的讲诉,周保国伉俪俩也断了上街上摆摊的心机,又重拾了信心,高欢畅兴的上山上照顾梨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周白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提着家里的水桶就往小河沟跑。
“这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