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林这边拿到便条就上了火车,直奔邻省钢铁厂,他想的是,邻省可没有本省的矿产资本,可恰好也有个范围不小的钢铁厂,这是国度大力扶植重产业的服从。那么这个钢铁厂必定是需求矿石的,本技艺里这几吨矿石如果能对给这家钢铁厂,应当就能赚上一小笔中间费了。
一个年青点的新媳妇怯怯地问:“那生完返来不还是要罚款吗?”
大娘暴露一个图样图森破的神采,说道:“你没见有交不上罚款的屋子和地都给充公了呀?当局是那么好乱来的?”
喝得差未几了,车间主任开端抛出橄榄枝。
“逛逛,小饭店,哥哥宴客。”老刘天然想但愿能独揽这件功德儿了,忙不迭地拉着周景林去了老处所。
那自家也成了超生游击队了?幸亏妈妈不消像宋丹丹在小品里演的那么遭罪,想吃生果没有,用大葱代替。想到这儿,二端又有点想笑,脑补了一番爸爸妈妈背着小宝宝东躲西藏灰头土脸的场景。不过从速挥挥手打散脑筋里大逆不道的设法,哪有做女儿的胡想父母落魄的模样的?对不起啊,爸爸妈妈。
还没坐稳妥呢,老刘就急吼吼地问:“如何样?老弟,事儿办成了么?”
大鱼咬钩了,但是周景林内心并不火急,又磨蹭了将近四五天,才渐渐悠悠地来到钢铁厂门口处,找车间主任老刘。
“说这个就外道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看看这话说的,忒标致了,不给好处你都不美意义。
大抵是因为自家有个筹办超生的妈妈,以是二端对于超生的事儿特别敏感,她放学后和小火伴一起去河边玩的时候还听到村里的婶子们群情呢。
实在是这个事儿做不做得成两说,风险实在大,就怕泄漏了风声,惹来不该来的费事。人老成精的爷爷奶奶公然是一肚子乾坤呐。
接下来的确就是一部倒爷的教科书了,二十吨钢材卖得两万两千块,加上矿石的两千块,就是两万四,此中差价赢利两千五。不过周景林没有见好就收,而是用这两万四千块钱,收买了四万斤花生,用汽车运输到了华东地区,转手卖了两万八,扣除运输费一千多的运输费,净赚三千。
车间主任干掉一杯酒,拍拍周景林的肩膀。“老弟,你这个朋友哥哥交定了,利落!只要这事儿办成了,必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周,前次咱俩喝酒,你说你能整到矿石的批条?”固然死力粉饰,可周景林还是听出了对方的火急。
下定了决计要下海的周景林,很快就出门去了,对外的说辞是上亲戚家帮手干活去了。留下一家子老弱妇孺,幸亏二端的二叔周景渝住得不远,没事能够相互照顾,饶是如此,周景林出门做买卖的事儿爷爷奶奶也一点风都没透给老二。
便条是三十吨矿石,另有矿场的大印章,妥妥儿的。
“老弟啊,你可来了,哥哥等你等的好苦哇。”这位老刘还挺能煽情。
这个时候周景林已经有点刹不住车了,不过还好他有明智,把公家的两万一千五的货款从邮局汇款给小姨代缴,本身则揣着五千多块钱南下去了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