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眼睛动了动,答不上话。
姜驷气得面前发黑。这算甚么事?唐国公府的管家如何能在他的宅子里被劫走?并且,并且他现在才晓得,本来朱富本身也会拳脚,还能和暴徒对打。那么这些暴徒,到底是冲他来的还是冲朱富?
姜照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世道不稳,出几个江洋悍贼并不别致,本省这边还算好的,其他处统统良民活不下去落草为寇,成帮结伙出去为祸他乡的例子多了。战乱一时影响不到乐康,她只要按打算筹办便能够了。
朱富晓得了刚才被灌的是解药,但解药有没有毒?他不肯定。看向吴长明的眼神充满防备和怨毒,他反问,“吴堂副是替谁问话?”
“快,快去报官!说朱管家被仇敌劫走,下落不明,让官差从速搜城!”
蒙面白叟微微抬手,两个灰衣人迈步走到朱富跟前,居高临下看向他。朱富额头冒了盗汗,俄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吴长明抬了抬下巴,当即有个灰衣人上去掰开朱富的嘴巴,往他嘴里灌了一小瓶暗黄色的药水。朱富自有含住不咽的体例,但是那人也有逼迫他咽下去的体例,手指在他喉咙上悄悄一捏,咕噜一声,那药水就入了腹。
“车夫现在那里?”
姜驷感受本身被雷劈了。
“甚么银子?”
吴长明没答复,只第三次发问,“银子在那里?”
——
“银子藏那里了?”吴长明坐在椅子上淡淡发问。
他又想到了一种能够。
朱富心下一沉,莫非,公然是那一百万两银票,被姜驷发觉了幕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