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统共五家,都是当年在先帝时就有军功的。”
“爹,您去那里接待京使了,这半天赋返来。”
太太程氏正领着管库的婆仔细心造册记录,程氏盘点,那婆子持笔一笔一划地写,分毫不敢草率。见了姜照进门,程氏拉了她近前旁观,“……这么大的珊瑚倒是见过,但外型这么都雅,品相这么好的可未几见,大抵除了贡品很少能流到外头了。”
那就唯有父亲暗中做的事了。
“本来并不但我们一家。”
现在好了,侯府重重打了唐国公府的脸面,皇后公开定然解气欢畅。
姜照固然给祖母宽怀,但本身内心也是忐忑的。建平侯府在乐康冬眠多年,无功无过,如何俄然就惹来皇家存眷呢?宿世并没有过寿这档子事,天然也没发赏这茬,她没体例靠之前的经历推断甚么。而这一世,侯府比来所做的事里,能轰动天听的……
如此说来,恰是皇后“求”来的犒赏了,只是不是明求,做得奇妙。使者用心流露这些出来,其意不言自明。
“不是一枝独秀,甚好,免得树大招风。”姜照道。
姜骅笑着,声音低了几分,“娘,阿萝,你们可知原因安在?提及来,这犒赏原是皇后给我们求来的!”
老夫人立即命他出去发言。
“爹,看来我们今后,不得不站在这一边了。”沉吟一会以后,姜照伸手比了一个“四”。
到底是哪样惹来了这场恩赏呢?所谓恩赏,偶然候真的一定是功德呀!
“祖母,来发赏的京使是谁,都流露了甚么呢?”她轻声问。
日子长着呢。
“四女人可算返来了!您快去老太太那边看看吧,是都城送过来的犒赏呢,专门给老太太贺寿的!老爷正在内里接待送礼的京使,一会就出去。”
“是,我特地拐弯问了几次,使者奉告的很详细。”
姜骅点头笑道:“恰是。那位使者之前是皇后宫里的人,人很随和,酒菜里说了些京都逸闻。传闻唐国公府的二少爷养了一个外室,被家里打散了,现在满京里都在传他的相思诗……”
姜骅身上有微微的酒气,坐下来喝了口茶才笑道:“家里来不及办席面,使者们明日就要出发回京复命,我带着他们去弘德楼吃了一顿酒。”
内心为听到的动静而惊奇,面上却笑着,“是么?看来我本日不该出门,没赶上发赏的当口。”
姜照比别人晓得很多,也就想得清楚。只是记起吴长明的话,“再过几日,或许你就能给我明白答复了。”
直到姜骅从外返来。
姜照更加松了口气,不由也笑了,“本来是皇后娘娘犒赏我们拒婚呐。”
这是场面话,当着满屋子下人,当然要如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