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皎皎也晓得大老爷们最怕的就是劝酒,哼哼了一声:“这帮人也真是八辈子没见过酒似的,喝趴下了多少个?觉得本身个的肝服从又多强大呀,今后一个个的大三阳小三阳脂肪肝,这年初可没甚么能拯救的东西。”
有小娘子在,那绯衣少年倒也不美意义再发作了,指着容与约莫说了一句“下会儿饶你不来”之类的话,就此干休。容与至始至终都没掀下他那层独孤家至公子的儒雅皮,还笑着给他作揖,然后抱起独孤皎皎,牵着云中回身拜别。
容与说:“哦,是鸿胪寺卿宇文融的季子宇文弘。”
众朋党:“这么点酒,青衣兄莫不是想耍赖?”
杨十一不去听他扯淡,自个倒了一小杯果酒抿着。
不料方才那绯衣少年一把拽住了他,硬是塞给他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