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儿?”轩辕敖看也没看他,视野超出挡道的夜鸾煌投向站在他身后的凤绾衣。
皇上默许他们在此比试,若不拿下胜利,他有何脸孔见皇上?
“行了,这类时候讲究这些虚礼何为?”凤绾衣罢干休,免了他的礼,“叫停吧,胜负已经分出了。”
雁漠北再没脑筋这会儿也听明白了,高深俊朗的面庞黑如泼墨,指着轩辕敖怒问:“你说谁呢你?”
“我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类事。”轩辕敖没所谓的摊摊手,“再说了,朝廷无我,就没法运作,那我养满朝文武来做甚么?”
他急不成待地冲进战圈,大声喝到:“停手!”
“你晓得这事?”凤绾衣本是在一旁看戏,听闻这话,顿时端庄起来。
凤绾衣面色甚冷,转眸朝他看去。
轩辕敖高深莫测的说:“何事能瞒过寡人的耳目?”
络绎不断的群情声从人群里传出。
“你还真敢撂摊子。”凤绾衣点头发笑。
“是如许吗?”花蝶衣黯然的神采一扫而空,期盼地看着凤绾衣。
“王后?”夜鸾煌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下去,判定迈步走到凤绾衣身前,用健硕的身躯隔断轩辕敖看向她的目光。
这些兵士里,有的是苗疆人,有的是楚国人,更多的则是梁国的降兵。
没等凤绾衣回话,一只大手平空呈现,一巴掌挡住了轩辕敖的脸。
雁漠北提气朗呼,纵身插手了战役,与夜鸾煌合力围攻轩辕敖。
“啊!”花蝶衣没来得及放手,人就因惯性朝前扑倒。
锋利的目光,直叫侍卫心尖一怵,莫名升出几分害怕。
康浩握刀站在人墙最火线,忧心忡忡地望着正与一名西凉侍卫比划拳脚的花蝶衣。
闻言,西凉侍卫飞身后撤,轻飘飘落在地上。
大皇子几时认得了这么多气度超绝的人物?
凤绾衣挑了挑眉,没出声。
眼看两人斗上,凤绾衣满心无法,悄悄拽了下夜鸾煌的手,想先撤离疆场。
“诸位将士,这位乃是大皇子在江湖上交友的至好,此次听闻梁海内哄,特地赶来互助大皇子,”凤绾衣眸光一闪,将计就计,为将士们举荐,“他们故意想考校诸位的本事,故有此比试。”
“谁许你碰本蜜斯的?”
“哟喂,是谁在这儿大放厥词呢?”从后赶来的雁漠北刚巧听到轩辕敖最后一句话,立马损了归去。
在场的三人哪个不是聪明人?谁会不知这家眷指的是谁?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大手一挥,表示侍从退下。
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后话毫不会好听到哪儿去,她干吗傻乎乎往圈套里跳?
此次潜入梁国,他可没言明身份,除夜鸾煌等人,其别人大多不熟谙他。
他要的东西,向来没有得不到的,哪怕是人,也不例外。
他本就表情不爽,偏生有不长眼的人非要朝枪口上撞,语气天然带上了些火药味。
比起他们,那处的环境更让她担忧。火线空位是放养战马的处所,地区极大,可现在,数千匹骏马被兵士牵到了别处,把空间腾出来,以人墙围出一个圆形的比试场,密密麻麻的将士多如牛毛,尚未入园地中,就能闻得世人的冲动、亢奋的
夜鸾煌俊脸微沉,淡淡的说:“一样的衣物,本王的承担里有好几件,大抵不异,只纤细之处略有不同,西凉王眼神不好,没能辨认得出,本王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