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叛变朕。”
语毕,他的身影俄然在原地消逝了。
凤绾衣趁他受伤之际,举步奔向雁漠北。
若眼神能杀人,夜鸾煌眼下已被万箭穿心了。
“主子。”隐卫持刀立在夜临风身前,面上已有绝望之色呈现。
脑海里不期然闪过她嫁入王府后的一幕幕画面。
雁漠北嘴角微抽,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接着又道:“可今儿个见了你,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啊。”
“翡翠早已被我拉拢,我用心设局,引你入瓮,让你坚信林家有造反之心。”
温婉情深的面具寸寸龟裂,她偏头斜睨着夜临风,眼神森冷,像是在看着宿世仇敌。
“把他交给我。”
膝盖骨被人用力一踹,骨头当场碎裂。
隐卫深感不安,试图脱手禁止夜鸾煌。
凤绾衣飞速抽回击臂,左膝用力往上一顶。
他怒声高喝道。
泛着寒芒的软剑横在她的颈部,身后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气味。
一桩桩一件件,她如数家珍,一一说与夜临风听,就连花无涯的投诚叛变,也未放过。
“鸾煌!”
“叛变?”凤绾衣调侃的笑了,已经撕破了脸,她不需求再同他逢场作戏。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他关键之处袭来,夜临风手捂伤处,疼得眼泪直冒。
八名隐卫排成一条直线,护在夜临风和凤绾衣的面前,虎目圆瞪,紧盯着前院的动静。
一个可骇的猜想浮上心头,他紧了紧拳头,眸色一狠,号令道:“给朕杀了他!”
夜鸾煌眸色一冷,举步朝夜临风走去。
乍一见到他,夜临风猛吃一惊。
来人只要一个,而他却有八名武功高强的隐卫在身边,纵使雁漠北本事滔天,也难占到上风。
“你夺位逼宫,仗着有林家搀扶,觉得能坐稳龙位?呵,我不过略施手腕,就让你落空了最大的倚靠,实话奉告你,仁康宫中搜索出的打胎药物,是我放出来的,而那小产掉的孩子,从未存在过。”
隐卫握紧刀柄,正欲动手。
夜临风有力的闭上眼,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夜临风痛苦的朝后摔出数丈远,身躯重重砸在了石地上。
“我从没对你支出过至心,更未将你视如本身人,何来叛变一说?”
他们还未有所行动,就被一旁的将士缠住,兼顾不暇。
院墙上,一席银甲裹身的男人,持弓而站。
“自我嫁你至今,每夜与你翻云覆雨之人,可不是我,而是你的好姘头凤卿卿!你们不是情投意合吗?我便做一回红娘,给你们机遇勾搭成双。”
眼角闪过一道白光,下一刻,她的脖颈间出现了丝丝寒意。
她随身照顾的毒药在路上已经洒光了,要想礼服夜临风只能想别的体例。
“咳!”后者难堪地咳嗽一下,从速放手,一脸无辜的退到旁侧。
四名隐卫被踹倒在地上,吐血不止,已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热诚?”凤绾衣讽刺的笑了,刀剑滑过石地,摩擦时,收回滋滋的碎响,好像催命符咒普通,折磨着夜临风的神经。
一支羽箭破空袭来,擦着凤绾衣的肩头,没入他的心口。
夜临风见机拽住了凤绾衣的胳膊,拉着她退到墙角。
余下四人且战且退,在见地过雁漠北高超的武功后,他们哪儿另有底气同他脱手?
凤绾衣长松了口气,唇角一勾,无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