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嫡女勾勾手，薄情帝王上钩了 > 第96章 询问
“不是不是，草民嘴笨一时误口，”他咽了咽口水，梗着脖子硬撑道：“他是闻了这香后，才与我翻了脸，听闻我要把这香销往京中，还大发雷霆将我揍了一顿，对了，草民家的小厮能作证！”
“是是是，多亏大人替草民着想。”他又擦了一遍汗。
胡至陵背上的盗汗一向到现在都还没褪洁净，他纠结半晌，还是决定给萧程永提个醒，至于其他的，就看他造化了。
他瞻前顾后左顾右盼，一拍脑袋想了个“分身之策”，“你去找个乞丐，把这封信给他，让乞丐送去萧程永府上，可明白？”
他是看不惯萧程永，此人不识好歹非要挡他的财路，但除此以外，他们之间确切没有更多的嫌隙了。
罢了，就当是他积德积善，送给菩萨办理了。
他昂首望天想了想，打了个饱嗝，没甚么承担地从那里来回那里去了。
……
胡至陵把头埋得更低：“草民不敢。”
等他吃饱喝足花光了铜板，点头晃脑地东逛逛西找找，再去掏那封信的时候，已经不晓得从他的破袋里掉在了哪处。
他夺复书封，在房中来回踱步。
几个铜板的事，也没甚么打紧的，早去晚去都无妨。
来福依着他的话寻到了常日里乞丐扎堆的暗巷，找了个看起来落单的乞丐，对他招了招手。
他没径直去萧府，而是把信封收在他的口袋中，先找了个处所坐下来把饭吃了。
胡相书顺手翻了翻那惨不忍睹的账簿，要他把甚么会长的名字写下，恹恹地把人打发了：“你且先归去吧，会有人措置的。”
不管今后他出了甚么事，也都怪不得他胡至陵头上。
胡至陵下了马车便有人来接，来人神采冷酷，看模样也不过是个门房之类，他却拱手赔笑，躬着腰进门穿廊，走进一间挂着《仕女游春》画卷的堂屋中。
“来福，”他唤了一声，把信纸装入信封递给小厮：“你把这个送去……不可。”
他连榻上之人的正脸都没看清楚，着仓猝慌地蒲伏在地：“草民胡至陵，拜见相书大人。”
他识得几个字，大半辈子都在围着黄白之物打转，想不出权势是如何措置人的，但想必不会是甚么轻拿轻放的好体例……
如果早晓得这条贼船是要掉脑袋的活动，当初打死他也不会财迷心窍地跳上来。
那杯茶早已凉透了，他被吓得口干舌燥，但涓滴不敢妄图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