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菖捏紧了拳头,冷声道:“别是七弟威胁勒迫了太医,叫他来此处作证。皇兄晓得你与初蜜斯交好,可也别罔顾律法才是!”
李晟带着初芮遥进了华阳宫,太后正在榻上吃药,天子和齐妃,萧贵妃等人守在边上,李菖透过窗子瞥见了二人的身影,面色阴沉得几近能滴出水来。
李晟站得笔挺,挥了挥手道:“将人带上来!”铁寒领命,马上将一身狼狈的曲太医带了上来,见到众位朱紫,曲太医颤颤巍巍跪下:“臣……见过太后娘娘,皇上。”
初衡见他步步紧逼,立即便要跳下去,惊呼声四起,初安博也愣住了脚步:“初衡!你莫要乱动!”
李晟瞥了他一眼,拱手道:“启禀太后娘娘,父皇,儿臣派人细心查过,那药中的之毒该当是被人后放出来的,换而言之,太后娘娘中毒并不是因这一碗药,是以,初蜜斯是无辜的。”
李菖受了叱骂,面上暴露一副自责的模样:“是孙儿讲错,太后娘娘息怒。”
天子轻咳一声:“母后,此事的确有蹊跷,您中毒实在事关严峻,儿子才将人拘了起来……”
世人一惊,齐妃嘲笑道:“莫非还是太医竟说错了?一届太医,还不如七殿下耳清目明?”萧贵妃低声道:“晟儿,别胡说!”
“混账东西!”初安广博步上前:“本日我若不经验你一番,我便白白做了这尚书!”
太后既然发了话,天子也只能顺服:“既如此,那就赏初蜜斯一个和安县主的位分,今后可经常进宫,伴随太后。”
齐妃见势不妙,先发制人道:“如何?七殿下竟对太医动了刑?还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呐。”
说着眼眶便红了起来,指着他道:“父亲这般无血无泪,莫非不怕今后初家再无人与你为伴吗?”
太后蹙起眉道:“这等黄白之物有甚么奇怪的,依着哀家的意义,起码也该赏个位分给她。”
天子皱眉道:“晟儿,这是如何回事?”李晟回道:“父皇莫急,请听曲太医自行交代。”
初安博呵叱道:“初衡!你闹甚么!还不快下来!”初衡双目灼灼,小脸憋得通红:“父亲如果将母亲关起来,我便跳下去,摆布初家现在只要我一个男丁,如何弃取,您看着办吧!”
话音未落,小小的身子便栽了下去,怯懦些的侍女都捂住了眼睛,惊声尖叫,随后赶出来的荣氏更是几近昏迷畴昔……
“快……”太后哑着嗓子道:“杜嬷嬷,你快将人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