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群情纷繁,天子也心烦不已,恰好李晟站了出来,天子顺势道:“那此事,就交给七皇子摒挡……”
远远瞧见了初芮遥,李晟先是一怔,随即朝她微微点头,与世人一道入了座。李菖瞧着二人之间的小行动,垂动手一言不发。
初芮遥抬开端来,目光清澈:“贵妃娘娘仿佛对臣女有些成见。”
她淡淡一笑:“一味谦让并非上策,到了这境地,做得招摇些反倒叫人顾忌。”
公然,天子龙心大悦,当即赐了很多珍宝给李晟。李菖在一旁瞧着,冷静不语,比及他上前时,拱手对天子道:“父皇,儿臣的礼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一支舞。”
萧贵妃霍然起家,盯着她道:“这是蜜斯的事,可本宫不但愿晟儿成了蜜斯争权夺利的东西,今后还请蜜斯离他远些。”
“传闻,你与七殿下非常靠近?”这话带实在足的摸索意味,初芮遥不假思考道:“臣女不敢,殿下古道热肠,曾经帮过臣女两次,仅此罢了。”
四下哗然,谁也没想到这舞妓竟然会提起此事,满寿马上便要上前拉人,却被李晟不动声色拉住,只见流萤拿出了信笺,直接浸在水中,未几时,那纸便成了一张张碎片。
天子饶有兴趣:“你且说说。”流萤在李菖警示的目光下开口:“不知皇上可还记得,五年前蒋家通敌一案?奴婢大胆,请皇上再次看一看那封通敌的手札。”
瞧着齐妃面上的笑,初芮遥讽刺地勾起了嘴角,世人皆觉得齐妃如此经心极力是对天子一往情深,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天子还未到,世人都坐在席上等待,一个宫婢行至初芮遥身侧,对她道:“初蜜斯,贵妃娘娘有请。”
见她不语,萧贵妃更加笃定二人有私,减轻了语气道:“你可知,本宫不准你如许的人进七皇子府。”
初芮遥一袭绛色宫装,头上一支翡翠流苏步摇,细碎地垂在耳侧,美目流转,等闲便能勾住旁人的目光。
初芮遥却摇了点头:“皇上即位多年,甚么好东西没见过,殿下的礼朴素无华,倒是他所保重,充足打动陛下。”
满寿朝舞妓们挥了挥手,几人马上顺挨次走了下来,唯独流萤不肯走,对天子拱手道:“皇上,奴婢有事启奏。”
“皇上,这清楚是捏造,蒋家是冤枉的,还请您明查!”流萤深深叩首,不再出言,天子的面色更加阴沉:“老五,这便是你的贺礼?”
“至于此女。”他回过甚瞧着流萤:“押入大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