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地一震:“当真如此?”荣年阿谁扶不起的阿斗竟成了副将,如果再历练几年,只怕前程无量,今后荣府便后继有人了,那荣家只怕也会昌隆起来,再面对荣氏之时,可就要衡量衡量了……
晚间,荣氏缓缓展开眼,看着守在床边,已经睡着的初芮遥,心中一痛,伸手抚了抚她的乌发,初芮遥一动,随后醒了过来:“母亲……”
巧玉在她头上别了一根玉簪,打量一番后,点头道:“是,听主屋的人说,昨日老爷去发了一通火,县主同老爷相争,夫人气得昏了畴昔,叫府医畴昔诊治,便查出了身孕。”
他冷哼一声,没有答言。郎中替荣氏把了脉,对他二人拱手道:“恭喜老爷,县主,夫人有孕了!”
初芮遥扶着荣氏,目光更加阴冷:“您如果决意如此,和安也顾不得了!”正筹办唤凌渡出来,绿荷俄然惊叫了起来:“夫人!夫人您如何了?”
“老爷!”荣氏俄然拔高了声量,怒道:“遥儿她也是您的亲女,您为何这般苛待!”初安博冷冷反问:“苛待?初家短了她吃穿?一粥一饭她都该戴德!学得这个不三不四的德行,的确丢人现眼!”
初安博立时怒了起来:“她又有甚么不满,竟还要回荣府?”初碧柔声道:“父亲莫恼,许是母亲一时错了主张,过几日便会返来的……”
“县主这是在威胁我?”初安博怒极反笑,指着荣氏道:“你倒是养了个好女儿,如此违逆不孝!当初便该将你掐死!”
初碧紧紧捏着帕子,快速一松,又看向铜镜中的人:“没错,如果姨娘在,我便不会如此被动,可她已经不在了,究其底子,是初芮遥阿谁贱人将她害到了那般地步,如果想要报仇,只要杀了她就是了。”
荷香院中,初碧正盯着铜镜中的本身,细心地刻画着端倪,一面同巧玉说话:“传闻夫人怀了身孕?”
荣氏双目含泪,叹了口气道:“遥儿,是母亲无用,叫你一个女孩儿家为我策划……”
初安博对劲地看着她:“好,你故意了。”说着便要同她一起出来,可门口的侍婢却低声道:“老爷,夫人不在府中。”
他迷惑道:“不在府中?那夫人去了那边?”侍婢回道:“夫人回了荣府,同县主和三少爷一道走的。”
第二日,荣氏有喜的动肃立即传遍了初府,初安博为了道贺,还给主屋的仆人好些犒赏,全府高低一片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