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女官送初芮遥到了正阳门,一面叮嘱道:“天寒地冻,县主快些归去吧。”
她俄然顿住,初芮遥眸光一闪,心道本来是有人与她合作,怪不得索月那般恨她却不敢对她脱手。索月自悔讲错,更是愤怒不已,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
未几时,李菖便走了出去,跪下道:“儿臣见过父皇,母妃。”天子将茶盏重重一放,低声道:“朕给你机遇解释,本日之事,是不是有人逼迫你?”
初芮遥点头道:“多谢玉珍姐姐。”正要上马车,却俄然被人叫住,她回过身去,不远处却站着前几日将她拘起来的索月,神情莫测地朝她走过来。
李菖面色平静,缓缓开口道:“回禀父皇,并没有人威胁儿臣,儿臣所为,皆出自至心。”
玉珍现在也带来了人,敏捷将二人隔开,初芮遥抚着胸口,玉珍抱着她道:“县主,您没事吧?”
李菖叩了个头道:“儿臣领罚。”满寿见天子如此果断,因而唤了人出去,将李菖架了起来,齐妃不住地要求着,见几个侍卫当真把他往外拖,一时急火攻心,竟抬头倒了下去。
天子俄然将茶盏摔在地上,怒喝道:“朕说了,要听他本身说!”齐妃被吓得噤了声,仍旧不竭地以眼神表示着李菖。
天子沉声道:“叫他出去。”又瞥了眼齐妃道:“你不必替他说话,朕要听他本身说。”
初芮遥一面遁藏着,一面持续道:“公主貌美如花,可田大人却视你如大水猛兽,他一贯暖和,和安从未见过他如此惊骇过一个女子,公主真是异于凡人……”
索月已经昏了头,脱口而出道:“若不是因为他非要看你出丑,叫人当场欺侮你,本公主早就将你卖给舞馆了……”
满寿叫了起来:“陛下!齐妃娘娘昏了!”李菖也挣开了旁人的手,上前扶起了齐妃:“母妃!母妃!您醒醒!母妃!”
“县主瞧着气色不错。”索月尽是歹意道:“想来是这几日疗养得好。”
齐妃一怔,还要要求,满寿现在却俄然走了出去,对他道:“陛下,五殿下来了。”
李菖低头道:“谢父皇恩情。”出了御书房,一起行至甬道,李菖低声道:“母妃,眼下没有旁人,您不必装了。”
索月嘲笑道:“呵,县主还真是嘴上不饶人,可即便如此又如何样?”她靠近了些道:“不还是没有证据,不能何如本公主么?”
齐妃一顿,随即泪眼昏黄道:“陛下,这陈露多次胶葛菖儿,妾身一贯有所耳闻,菖儿仁厚,才不肯脱手摒挡她,现在这事,定然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