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殿下便以为……”她用手指轻碰了下茶盏:“和安是个心狠手辣,为达目标,无所不消其极的人?”
国师急得满头大汗:“那县主是如何得知的?本日没能将她扳倒,今后她如果揭穿了臣,那该如何是好?”
太后吃力地拂开了她的手,怒道:“齐妃,你这是要造反吗?”齐妃立即跪下,一脸委曲道:“太后娘娘,臣妾这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您曲解了。”
齐妃惊诧道:“国师,您可瞧清楚了?”李晟径直走上前去,与初芮遥站在了一处,盯着齐妃道:“国师向来受父皇正视,他既然说了无碍,那便是无碍,娘娘若还是紧追不舍,那便只能请父皇来了。”
李菖不耐道:“清楚甚么?莫非她真是妖魔,将你吓傻了不成?”国师忙不迭道:“不,不是……县主她仿佛晓得臣云游之时犯下的事,还用来威胁臣……”
他将手背在身后,欲言又止地看着初芮遥,随即转过身去:“那便不出来打搅了,告别。”“殿下。”她俄然开口叫住了李晟,语气平和,就像他二人从未产生过辩论普通。
太后招了招手,叫初芮遥上前来,一面拉着她的手道:“今后哀家如果再见到这些脏东西,定要严惩祸首祸首,以儆效尤!”说着便同初芮遥一道迈出了殿门。
初芮遥瞥了她一眼,低声道:“公主的确是美意,可您的美意却被人操纵,诬告和安,今后您还是要擦亮眼睛才是。”
李菖见太后发了火,拱手道:“太后娘娘,母妃绝无他意,请您明鉴。”太后沉着脸道:“你们一个个,都打量着哀家是傻子不成?”
“晟儿!”萧贵妃低斥道:“混闹甚么,还不快返来!”李晟却不为所动,笔挺地站在初芮遥身前,与的劈面对峙着。
太后现在已经有些头晕目炫,齐妃一把扶住了她,仓猝叮咛道:“来人,将太后娘娘送回华阳殿。”
一番话连敲带打,索月不由变了神采,但也不得不忍着道:“本日之事,委曲和安县主了,索月给您赔不是了。”太后轻咳一声,齐妃会心,低声道:“臣妾被这把戏吓昏了头,委曲了县主,是臣妾的不是。”
国师一惊,立即跪在地上道:“殿下,臣毫不敢背弃您,只是方才和安县主她……她清楚……”
初芮遥微微一笑:“殿下,若说和安一点都不介怀那是哄人的,只是和安想晓得,殿下为何会对和安有那般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