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叶凌汐固然是长公主的女儿,但是她早些年与其说脾气木讷,不如说是笨拙无知,琴棋书画估摸着是一窍不通,定阳侯府阿谁当家作主的妾室如何能够至心对她,能请人教她才有鬼。并且,一个暗害幼弟的女子,本身就是德行有亏。兼之她现在与未婚夫消弭婚约,算是半个弃妇,哪位皇子能接管如许的女子为妃。
云贵妃与德妃两人相视一眼,争锋相对的两人第一次达成了共鸣。重光郡主对她们而言还真没甚么威胁,不过就是个长公主的女儿,但是齐妃早就是她们的眼中刺,肉中钉。若不是齐妃没有儿子,现在她的职位怕是要赶超她们了。能给她没脸,她们乐见其成。
云贵妃听着这话,看了白娉婷一眼,对劲的点了点头,富丽的贵妃服曳地而起,朝着不远处的亭子走去。
齐妃当然也想到了这点,但是她却不觉得然,皇上对这个外甥女多年不闻不问,不成能一夕之间因为她受了委曲就对她真的心存顾恤,不然,早些年做甚么去了。她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对皇上骨子里的无情是深有体味。
南宫晓看了叶凌汐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怜悯之色,但是没说甚么,直接跟着分开。
这话一出,周遭的人鄙夷更甚,瑶光公主那样的女子如何就生出如许个蠢货来。
俄然一个温婉的声音传来,“贵妃娘娘说的是,是臣女们言行不周,还请娘娘恕罪,天气也不早了,几位娘娘方才到来,怕是也累了,不若我们先去前面的亭子歇息。”
这话一出,世人皆是一愣,不明白叶凌汐话中的意义,唯有白娉婷看向叶凌汐的目光中闪过一抹狠厉。
众所周知,安国公世子齐世朝前后与定阳侯家的两个庶女有所勾连,都城中人无不笑话安国公府家声废弛,连带着在宫中的齐妃也明里暗里受了很多讽刺。
但是她们错了,眼下这女人不但单是叶家嫡女,更是当今皇上的外甥女,太后的亲外孙女,瑶光长公主的女儿,被皇上称作凤姿天成的重光郡主。如果说她现在名声废弛,让她没法挑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那么没法解除太后因为本身的外孙女没法嫁得快意郎君,最后会让皇子娶她。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皇子们也不敢怠慢她。
“那娘娘就该时候记着,是你安国公世子配不上瑶光长公主之女,而不是所谓的本郡主被你们安国公府所丢弃,这类话,大师听听也就罢了。如果传到皇上那边,不免会让皇上觉得娘娘对他的圣旨有贰言。”叶凌汐看着齐妃,清冽的眸中三分淡然,七分笑意,但是那笑容似真似幻,安闲大气中透着几分清冷。
“你们倒是好笑,人家重光郡主又没有说非要嫁给皇子,你们一个个如许编排于她,的确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说重光郡主不配嫁给皇子,莫非你们就配吗?”南宫晓俄然嘲笑说道,眼底尽是鄙夷,最讨厌这些整日只晓得勾心斗角的女人们,还想跟明瑜姐姐比,真是臭不要脸。
齐妃刹时回过神来,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凌汐,“信赖重光郡主也会插手一会儿的诗作大赛的吧,本宫对郡主的表示拭目以待。”说着,她一幅衣袖被人簇拥着分开。
这话一出,统统人噤若寒蝉,皇室好不轻易安排如许一场赏花宴,如果现在不能获得皇子的喜爱,今后怕是更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