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做?”不知过了多久,纳兰清弦终究沉重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颜丽芙因而心中一顿得意,吹熄了蜡烛开端静等机会。
飞红悄悄潜伏了邻近的木栅之处,那边灯火极暗,底子发觉不到她的存在。
飞红眯了眯眼,将药瓶缓慢地掷入她的帐篷,随即无声地跟在了颜丽芙的身后。
先前颜丽锦赠与颜丽芙营地排布图,颜丽芙早就借此摸清了纳兰家的帐篷摆列。男女有别,纳兰家的女眷营地偏得很,从外固然难以摸出来,但颜家与纳兰家毗邻,可实在近的很。
“很简朴。”颜似雪微微一笑,“换帐篷。”
她对慕容止固然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恋,但从小到大的友情与感激确切是旁人比不上的。她一颗至心已经拜托在了风绍棠的身上,这辈子必定孤负慕容。发自内心的,她但愿慕容止今后的朋友是个优良的女子,而不是阴狠无知的颜丽芙。
她抽出了一张白纸,将白粉自金簪当中悉数倒出。这簪子看着小巧,容量却极大。颜丽芙屏住呼吸将纸包谨慎翼翼地包了起来,留了约莫一半的白粉用另一张纸揉成了一团,谨慎地揣进了荷包里。
何况,一石二鸟之战略,她就不信那二人能防得住!
颜似雪想都没想,直接把装着龟息丹的瓶子还到了慕容止的手里:“既然是做戏,那便要做全了。慕容,我信赖你的医术。”
吹开仗舌子,火焰很快扑灭了纸包小球。颜丽芙屏息将小球扔了出来,随即,转而奔向颜似雪的帐篷。
颜丽芙倒是在帐篷里交来回回地踱着步,纠结不已。
“千万不要小瞧了女人的妒忌心。”颜似雪云淡风轻地望了他一眼,“要怪,就怪你彻夜情不自禁吧。”
同时,也是一个契机。
颜似雪粲然一笑:“有你这句话,今晚的赌局,看来我必胜了。”
“颜丽芙关键纳兰,还想将黑锅甩到我的头上。”颜似雪语速缓慢,“你若想保她,就按我的话做。”
纳兰清弦狠啐了她一口:“我才不会用如许的体例不战而胜!外头有人守着,如果撑不住,你给我用力喊!如果死了,如果......呸!”
纳兰清丞沉寂地听完暗卫地禀告,随便地挥了挥手。
“我晓得。”颜似雪爽然一笑,“可你也是一名医者。”
“能治好么?”颜似雪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