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盯着。”风绍成冷冷道,脸上俄然扯出一个扭曲又阴冷的笑来,“真是风趣,你说,如果我将阿谁女人擒在手里,风绍棠会不会乖乖将皇位交出来?”
“顺水推舟罢了。”风绍棠淡淡道,“何况,也不是甚么大事。”
“呵。”风绍成讽刺一笑,“是我胡涂了,风绍棠如何会在乎那样一个浅显无奇的女子。”
“八皇子。”颜似雪没筹算坦白,“他畴前自称是你家主子的幕僚,莫非豪情真的很好?连字体都如此类似么?”
只是他仍旧猎奇,究竟风绍棠会以甚么样的来由去做那件事。
池绣与颜长亭的豪情如同蜜里调油,池绣的身形几近是肉眼可见地成熟娇媚起来,这类已婚妇人的风味,真是奇异又诱人。颜似雪几次与她调侃后,池绣也长了胆量,时不时催起她跟风绍棠的婚来。颜似雪老是笑一笑,便扯开了话题。
商青影踌躇了一下,还是拱手答了一声:“是!”
屋内燃着一根暗淡的红烛,风绍棠提笔书就了几行字,压在了颜似雪的枕边。
“对了殿下,迦叶寺的那群刺客如何措置?”
商青影沉吟半晌,又道:“纳兰清弦已经回府,颜似雪那边――”
风绍成猛地一拍桌,溅到手心的猩红血液将乌黑的宣纸染成了一副狰狞的涂鸦。商青影正从书房外走出去,像是见惯了这些场面,波澜不惊地拱手道:“殿下,但是还没查到?”
“没用的东西!”
飞红摸索道:“像谁啊?”
商青影不屑地嗤笑一声:“四殿下怕是胡涂了,竟拿一个女人跟皇位比?”
不是小行动,是大行动。
“是么?”颜似雪又低头望了望信,“我总感觉,这信的内容应当是你家主子写的,可这字体,又像极了某小我......”
慕容止又是猜疑又是担忧,但他与风绍棠的争论向来都是他姑息,这一次,也不例外。
明月阁一下子少了一贯活泼的池绣与纳兰清弦,真是俄然寡淡了很多。在这可贵安宁的日子里,颜似雪经常一小我望着漂泊的白云以及夜晚的星子。
对于颜家而言,数量天然不是题目,何况颜家子息运极差,一共也就那么几小我。
“不会闲多久的。”颜似雪如有所思地仰起了头,又将目光落在了头顶的云朵上,“很快便是春猎了吧。”
四皇子府里,是一样严厉严峻的氛围。
“晚安。”他低低道。
飞红挠了挠头:“蜜斯,那到底写了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