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进犯,有点意义!”
孔老见到二人仓猝施礼,恭声问道:“不晓得至深法师和周道长台端光临,老夫有失远迎。”
孔老心中暗道不妙,这一僧一道皆不是平凡人。和尚名为至深,是徐州金钟寺主持,修为深厚,功德高深。这羽士俗名姓周,世人不晓得他的来源,只晓得他有一手御使黄巾力士的神通。
一僧一道跟着声音走出去,二人大摇大摆走到火旁,旁若无人坐下。
世人惊骇万分,全都躲在角落看他发疯。
周羽士也跟着说道:贫道也祈求南斗星君,在存亡搏上勾了孔老先生一笔,只怕另有几十年好活。”
周羽士一言不发,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片,口中念念有词。
他与飞天夜叉打的难明难分,可在外人看来,至深和尚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至深和尚尖叫一声,双掌上出现佛光,腾空击出。
至深和尚心中一惊,下认识双掌拍出,可面前之人丁中收回惊天动地的厉吼,从眉心处裂开一个口儿,从中钻出来一个通体赤红,青面獠牙,背生双翼的可骇夜叉。
至深和尚双手合十,朗声说道:“孔老施主,贫僧在寺中为施主祈福七七四十九天,佛主降下大法力,为你延寿十年!”
“林大师?”
“小子,你对至深道友做了甚么!”周羽士又惊又怒,反手抽出背后长剑。
至深和尚淡淡说道:“这位小友倒是眼熟,不晓得是何方崇高?”
林磊也不作声,饶有兴趣打量着二人。这僧道倒不是骗子,二人身上披收回着淡淡的,近似灵力一样的颠簸。精确来讲,将林磊身上的灵力稀释一百遍,就是他们身上的能量颠簸。
“我师父岂是你这类货品能熟谙的。”林磊毫不客气说道。
俄然他尖叫一声,神采变得惶恐非常,拿出一串星光翡翠念珠,口中念念有词,身上金光高文。像中邪了普通,进犯全都朝空处打去,一边打,一边喊。
“你!”至深和尚涨红了脸,怒喝一声,“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贫僧就让你晓得晓得甚么叫做尊敬!”
过了几秒钟,至深和尚俄然大喊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在地上,面无赤色,身上的气味衰弱到了顶点。
至深和尚皮笑肉不笑道:“这位林大师倒是面熟,也不晓得师承哪位高人?说不定贫道还熟谙。”
道人白发童颜,身穿一袭极新的道袍,背负一柄松纹古定剑,头颅高低垂起,用两只鼻孔看人。
他硬着头皮说道:“这位是林大师,是叶三爷的客人。”
孔老也有些难堪,看着林磊年青的面庞,也不由出现猜疑,“这么年青的人,真有那么大的本领?”
一僧一道冷哼一声,阴阳怪气说道:“孔施主,你年纪大了,不晓得现在有些人专门冒充大师来棍骗你们这些老年人。”
元白真人乃是太初宗掌教,一身修为臻至渡劫顶峰,乃是宇宙中驰名的大能,岂是这些臭鱼烂虾能够熟谙的。
孔老瞳孔猛地一缩,对儿子大吼道:“快推我出去!”
林磊笑而不语,这和尚既然善于以精力力伤人,那么他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他也尝尝陷在幻象当中的痛苦。
说话的时候,他暗顶用上佛门秘术,世人只觉耳中雷声轰鸣,至深和尚的身影不竭拔高,仿佛一尊瞋目金刚俯瞰人间。
“不急,”林磊扫开他的手,饶有兴趣看着周羽士做法,又对叶飞说,“放心,我会护你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