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仿佛确是听夫人提过要与人合股买卖,只没想到乔六竟然也参与了一脚。
想了想还是有些舍不得玉石圣手陶沐的作品,取过桌上一枝新奇的玉钗:“不如还是以这个换吧?这钗据闻是一代奇女子柳玉娘的敬爱之物,历经数十名绝代才子,如果……”
魏隽航一口茶水直接便喷了出来!
“那你又可知,那位许夫人但是个狠角色,嫂夫人与她混久了,便是再纯白,只怕也会被染黑。”乔六一脸的意味深长。
此事固然是有点毒手,但她可不是曾经阿谁有委曲也只能往肚子里咽的。不错,此事确是不能扬得人尽皆知,可却无毛病她将梁氏扒下一层皮来!
“许夫人哪是省油的灯,先发制人,以雷霆手腕停歇了家属内哄。”想到那许夫人的手腕,乔六又是一阵感慨。
她名下这几间铺子的掌柜们都是伯府太夫人,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当年汲引上来的,既然是生母汲引的人,她天然不会有狐疑。再加上她的心机向来放在后代身上, 并不在乎这些买卖, 故而这些多年来源来未曾想畴昔查账, 只是每个季度收下各铺掌柜送来的进项便是。
“只可惜这位许夫人也是个福薄的,结婚多年只得一女,偏这女儿前些年一病又没了。想来是这许氏祖上作孽过量带来的报应!”
“那此事可需向世子爷禀报?”因触及到与官府打交道,秋棠便不免多问了句。
“嘻嘻,恰是嫂夫人!”
至于伯夫人,那便是家事了,再如何措置也不至于会让外人看了笑话!
能这般详细地偷偷记录下梁氏取走的数量,这个钱掌柜看来也是个谨慎之人,如若她没有猜错, 他应当还备有一套对付本身的账册。
“罢了罢了,我算是服了你了!你爱如何便如何吧!”他叹了口气,无法地认命。
“也就是你,我才大发善心让你开开眼界,旁人便是求着要瞧一眼,本公子也懒得理睬!”
“再请其他各铺的掌柜亲到堂上看看大人如何办案,也好让他们见地见地。趁便奉告他们,一个月后我会尽力彻查各铺账册。”
如此一来,不至于因为一下子全数撤换了店铺的掌柜影响了铺子的买卖,临时稳住了他们,待今后再物色合适之人再渐渐撤换过来。
“既是老话,天然听过。”
“你这话问得好笑,我又如何能得知,难不成我还能掐指一算便算出来?”魏隽航瞥他一眼。
秋棠眼睛一亮。
见他扔下这么一句便不再说了,乔六有些不甘心,更往他身边凑:“魏二哥啊,你可曾传闻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老话?”
除非夫人想与娘家完整分裂,不然此事只能死死地捂着。当家夫人盗窃,对, 伯夫人此举与盗窃并无分歧,当家夫人盗窃小姑子的嫁奁钱,如许的丑闻扬出去, 别说是伯夫人, 便是靖安伯府其别人这辈子也无颜出门见人。
此女若生为男人,必能建一番奇迹!
“嘻嘻,我猜你作梦也想不出来!那许夫性命人割了那人的子孙根,将他扔到了那种窖子里。”
乔六嘴角抽搐几下:“行行行,你说甚么都行!”
“如此小人,便是再如何对于也不为过。”魏隽航并不在乎。
“手握这么一份庞大师业,偏又后继无人,这许夫人能至今稳坐家主之位,看来确是有几分离腕。”魏隽航点头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