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钥匙和账册,的确不能更好了!只要如许才算是狠狠地剥下方氏一层皮。
“二嫂说得对,大嫂这般行事,今后如何服众?”杨氏不知甚么时候也走了出去,沈昕颜一时竟也有发明她跟在身后。
“有一个好人更坏更坏,她本身偷了东西还要嫁祸给蕴福,冤枉蕴福偷东西,要把蕴福撵出府去,我不让她们抓蕴福,她们还要打我!祖母您瞧,我的手都被她们抓疼了。”小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衣袖暴露白白净净的手臂。
“母亲都已经认定了儿媳之错,儿媳再说甚么又有甚么用。”既然第一条路已经走不通了,那便走另一条!
“我国公府嫡出的女人,可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乱碰的,主子便要有主子的模样,如果起了别的心机,那也就没有需求再留下来碍主子的眼了。”大长公主缓缓隧道。
“母亲我说得对么?”下一刻,沈昕颜俄然回过身来,直直地望着她,语气竭诚,却让大长公主当即便生出警悟来。
“凭甚么?就凭我才是这府中名正言顺的世子夫人!大嫂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梦,莫非还没有复苏么?!”沈昕颜迈出一步,直面对上方氏那气愤到有几分扭曲的脸。
“你不必说了!先不提你听信传言胡乱控告一个七岁孩童操行不端是多么令人齿冷之事。只说一件,七岁的孩子仍处于可塑之期,不提蕴福这孩子操行端方半无并点不当,便是平常的孩子有些错处,好生教诲便可,可你竟然涓滴不睬这孩子死活便筹算将他撵出府去自生自灭,手腕之狠,气度之窄实在令我不测。”
另有这句‘我才是这府中名正言顺的世子夫人’,挑衅之味如此浓烈,让人便是想要忽视也不可。
“哦,你既如此说,不如便由你奉告我,你犯了甚么错?是不该心机暴虐设想谗谄一个七岁的孩子,还是不该教唆下人对盈儿动粗。”大长公主语气愈发的冷酷。
“将本日对四女人和蕴福动粗的那些人,十足打一顿板子,连同她们的家人一起,全数撵到庄子上去!”大长公主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冷酷地叮咛下去。
‘轰’的一下,像是有道惊雷在方氏脑中炸响,她再也忍不住尖声道:“你说甚么?!凭甚么?!”
沈昕颜没有理睬她,直直地望入大长公主双眸,一字一顿隧道:“大嫂德行有亏,实不宜掌我国公府中馈,儿媳恳请母亲将钥匙和账册收回!”
公然,她就晓得此事难善了!
“母亲只是说了几句实话,大嫂便觉无颜立于府中,可曾想过蕴福那般小的一个孩子,被人诬赖‘手脚不洁净’,今后又该如何自处?如果一辈子背着如许的名声,此生此世另有甚么前程可言?大嫂仅为一己之私便要完整毁去一个无辜孩子的平生,如此行事,如此气度,才真真叫人大开眼界!”清脆的女子声音缓缓而入,大长公主只感觉一阵头疼。
大长公主只感觉头更疼了。
大长公主点点头,柔声欣喜了孙女儿一句,又叮咛侍女将两个孩子带下去,请大夫好生诊断。
杨氏脸上闪着狂喜之色。
自有侍女领命而去措置。
杨氏的目光在婆媳三人身上来回地扫,见沈昕颜步步紧逼,竟是连大长公主也不放过,心复镇静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