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良侯固然不便回京,但是平良侯夫人倒是无碍的,收到了长女的来信后大喜过望,伉俪二人对着信冲动了大半日,只感觉终究将近熬出头了。
如果如此,也莫怪徐夫人会不欢畅了,这不是生生被打脸么?徐府好歹也是勋贵之家,徐尚书又是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人物,与他们树敌可不是甚么功德啊!
首辅家的嫡公子即将迎娶平良侯府嫡女一事终究在京中传开了,一时候,多年来门庭萧瑟的平良侯府再度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高朋,让平良侯夫人终究表现到了一把扬眉吐气之感。
“何事?”
对这门婚事,大长公主内心也是比较庞大,明显早前长媳还在她跟前说着与徐尚书府的婚事,乃至还约好了徐夫人相看,哪想到相看返来后,订的却不是徐府的公子,反而是周府的公子。
她但是向来不敢小瞧了方碧蓉的才气的。
“如何定的?”魏隽航兴趣缺缺。
方氏这一世再次搭上徐夫人她一点儿也不例外,徐家那位病公子上辈子娶的便是方碧蓉,这辈子如无不测本应亦是如此,却不知为何周五公子横空插了一脚。
屋里只剩下她一人,方碧蓉重重地将手上的梳子拍在打扮台上:“甚么败落户的东西,倒想拿捏起我来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方碧蓉与周五公子订下婚事,貌似惹了徐夫人不快?莫非徐方两家本是筹办订婚的,不想方家忏悔,反与周家订了亲。
“既如此,这婚事怎的就变成了周五公子与方女人了?”沈昕颜更加迷惑。
“亲mm出了头,别提大嫂这会儿多欢畅了,整日里眉开眼笑的,连脸上的褶子都将近笑出来了。怎的功德全都落到长房头上去了,真真是气死人!”杨氏酸溜溜隧道。
她模糊记得,宿世徐尚书但是官运亨通的,到厥后周首辅为母守制时,他直接便入了内阁,说不定今后也会成为内阁首辅。
若不是厥后晓得齐柳修因为她而丢了本来的好差事,搞到现在不上不下,浑身的学问再也派不上用处,她内心生了几分惭愧,必定也不会再与他走到一处去。
“你如许一说倒也有理,方女人那花容月貌,便是女子瞧了都不得不夸一声好色彩,更别提那些个公子哥儿了。”杨氏无法隧道。
“听绿儿那丫头说,仿佛是那日方女人曾经与她走散过,待绿儿寻到她时,便发明她有些不大对劲,袖子仿佛被甚么东西划破了。至于方女人与她走散后产生过甚么事,绿儿便不大清楚了。不过,听闻周家公子与方女人订下婚过后,徐夫人曾与大夫人有了些吵嘴。”
他每日都会返国公府的,对府里产生之事又怎会不晓得,只不过方家女人又不是他的甚么人,他便懒得理睬罢了。
杨氏分开后,秋棠走了出去,低声禀道:“我私底下探听了一下,是那日大夫人带着方女人到庙里还愿,虽说是还愿,实在是与徐尚书夫人约了在那处相见,估计是为了方女人与徐家公子的婚事。”
沈昕颜蹙着眉深思,难不成便是在那短短的时候里,方碧蓉有了甚么机遇,这才使得她终究攀上了首辅府?就是不知她碰到了甚么人,是周首辅还是那位周五公子?
“我又不聋不哑,如何能不知!”魏隽航没好气隧道。
一撩袍角走出门外又止了步,回身冲着黑子道:“忘了提示你,这周首辅在娶现在这位夫人之前曾有一名未婚老婆,只可惜那名未婚妻红颜薄命,还未过门便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