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影跳上马车,朱红色的大门回声而开,一身黄色衣衫的女子立即迎了出来,看到墨影后眸子顿时一亮,朝墨影点头扬声道:“统领。”
廖月:“……”
看着纸上最后一句话,“待我救回娘亲,我立即便返来寻你,你好生照顾本身。”笔迹略有呆滞,苏若君都能透过笔迹看到她落笔时的别扭。嘴角微微勾了勾,将信好生叠好放进隔间内的檀木盒中,摇了点头:“都跑去青州了,我那里待的住。”
实在她本想直接说做她相公便好,但是又怕本身过分,就廖月的性子怕是对顾流惜更有定见。
“廖月,我的身份现在比较特别,不要再随便向我施礼了,起来吧。”
顾流惜见她精力不错,心下放松了很多。她的内伤虽严峻,但她珞珈十九诀已然到了第四层,有了苏若君的药,在加上运功调息,实在并没有大碍。
脸上带着半边银质面具,刚好遮住上半张脸,暴露精美白净的下巴,一双墨眸透过略显冷凝的面具望着廖月,让一贯随性的廖月都忍不住呆住了,随后竟是脸红了起来。
声音一如影象中那般清雅暖和,倒是更多了丝沉稳内敛,说话间闻墨弦已然探身下了马车。
顾流惜看着她刹时明丽的脸,不但有些发笑,心昔阁的世人对着闻墨弦,老是变得格外纯真。
据岳池旭所言,当初追踪的心昔阁几位堂主全加急赶往姑苏,并且如此快速对天岳山庄动手,较着是悲忿之下施加抨击,太太草率。
廖月眼神顿时亮了亮,高兴道:“不辛苦,阁……公子喜好便好。”
顾流惜没说话,只是转过身埋进闻墨弦怀里,将人抱紧沉默不语。深吸了口气,鼻端嗅到熟谙的带着淡淡药味的暗香,怀里靠着的身材柔嫩温凉,终是给顾流惜带来一丝安抚。
苏若君看着空空如也的墨园,眉头拧的死紧:“真是混闹,两小我身材都没好,就这么跑去青州。”
廖月看了眼握着顾流惜手的闻墨弦,想起之前从苏望月卿那边得知的动静,眸子微微闪了闪,收了眼里的冲动,随便对着顾流惜施了一礼,淡声道:“久仰顾女人大名。”
随后非常利索地抱拳单膝跪下,甚为冲动隧道:“部属廖月,拜见阁……主子!”
“已经安排了,廖月已经带人去青州等着主子了。”苏彦正色道,随后又开口道:“为了让这场诈死更让人佩服,趁便坐实心昔阁阁主丧命的本相,苏望月卿几人已然连夜赶来姑苏了,只是主子俄然一声号召不打,就带着流惜女人走了,他们怕是要落空了。”
“你现在诈死,也分歧适再顶着闻墨弦的身份到处闲逛,你可有筹算?”
虽说有顾流惜和闻墨弦的包管,但是她还是不大放心,也就亲身去了青州。
她并不介怀闻墨弦的部属如何看她,毕竟在他们内心怕是没有人有资格配的上闻墨弦,对她而言,他们只要对闻墨弦衷心便好,更不肯闻墨弦为了她与他们有隔阂。忙开口道:“墨弦,我对这些并不……”
闻墨弦看她低下头,随后放缓了声音:“本日先歇息一下,明日说说这几日你体味的动静。这么短时候能寻到这座院子,辛苦你了。”
清雅低柔地女声平和传来:“晓得了,直接去他们落脚处,这些日子也乏了,先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