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本来正预备来像主子汇报的。”
闻墨弦低眸看着她,嘴角勾了丝笑:“是么?那我怀里的是我甚么人?”
闻墨弦点了点头,随即捏住顾流惜的手:“惜儿,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你可记着了,好生顾看本身,若那里有损,我是要嫌弃你的。”
顾流惜歪了歪头,拢住她的手回敬道:“闻阁主又是筹办去那里清闲呢?”
顾流惜活了两辈子,一向喜好下棋,上一世冉清影也颇精棋道,两人独一相处闲适的时候便是下棋,故而顾流惜棋艺也非常高深。
顾流惜有些乱了手脚,她这辈子尽力想制止的,除了闻墨弦的死,就是她师姐师弟的悲剧,这时候她那里还能沉着:“墨弦,师姐走了近三个时候,怕是追不上,并且跟师兄有关的事,她怕是不会听他们的。我得从速畴昔,趁着她未跟二师兄进墓,拦下她。”
柳紫絮本日说是去姑苏城随便看看,顾流惜也有两天没见闻墨弦,便筹办去苏府看她,刚好碰到了苏府的马车,便跟着上去了。
“甚么?师姐她这是做甚么?”顾流惜越焦炙了。
闻墨弦替她将鬓角一缕乱发顺到脑后,轻言低语:“你若伤了,我会更难过。”
顾流惜听的内心一热,忍不住抱紧她的腰:“我也想你,这几日师姐仿佛寻到了丝蛛丝马迹,我又怕她出事,以是陪着她了。你这几日忙,便也没多去扰你,是我不好。”
闻墨弦伸手抱住她,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去见恋人。”
闻墨弦坐在马车上朝西苑行去,不过走了半路,马车便停了下来。本来阖着的眸子缓缓展开,就见马车帘被撂了起来。顾流惜脸上挂着笑意,探了出去,望着闻墨弦的眼里具是温和。
闻墨弦知她心急,低眸沉默了半晌,随即沉声道:“惜儿,我晓得你急,不让你去,你定是难以心安。不过,让墨影带人陪你去。”
“回主子,那送信之人说,柳女人在他送信之前便分开了,已然走了三个时候。”
“你莫急,紫曦,让苏青立即来见我。”
闻墨弦揉了揉眉心:“嗯,飞鸽传信,叮咛越州阁中弟子,好好护着他们,免得冥幽教那边有行动,有不对劲之处立即奉告与我。”
顾流惜嘴角忍不住勾着笑,却又觉的过分不矜持,因而板着个脸不睬闻墨弦。
顾流惜应下了,闻墨弦叮咛墨影带着苏青几人,伴随顾流惜前去越州,一起送到了盘门外近一里。若不是顾流惜怕闻墨弦身子受不,一再劝止,闻墨弦怕是要送到城郊了。
顾流惜神采微红,倒是高兴得很,嘴上却明知故问:“甚么标致女人,让你巴巴地赶去见?”
顾流惜眼睛泛热:“我会谨慎,倒是你,身子虽比以往好了些,可仍要谨慎。比来气候更加冷了,夙起夜间记得添衣。另有,你夙来爱坐在墨园里,刮风了结总不记得裹披风,我不在,你要记得。我让后厨给你备下的补汤,虽不爱喝,却也不成挑食不消,临时喝些,另有,若君女人开的药,你也要定时喝……”
“你呀,老弊端又犯了,好久不当老妈子,我还觉得你改了。”
闻墨弦眼里有些欣喜,她也是爱棋之人,可苦于苏彦几人都不是她敌手,久而久之也只能本身对弈。本日碰到了顾流惜,到是兴趣颇高,两人对战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