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是她的亲信丫环，是她的家生子，那卖身契都捏在她的手上，应当不会出售她的。至于其别人，张氏内心始终是留着心机的。
聂明珠说完以后，也就扫了房里的人一眼，然后就跟秦晴两人相视一笑。秦绥一向都在一旁非常灵巧的听着，吃着东西，也不颁发言论。
“你抖甚么，现在人都死了，死无对证，莫要镇静。那姓韩的只是一个商户人家罢了，我猜想他也成不了甚么大事情。那韩月娘，入门这么久了，一向都给我摆架子，狷介自大。”
“那贱婢的事情，迟早等我清算她，韩氏的事情如何了？那韩家现在如何样了？”老太太张氏一向忧心这个事情，她的事情现在被聂明珠晓得，她还在查，到底是谁将此事奉告聂明珠，她昂首看了一眼鸳鸯。
“你晓得我是谁吗？我奉告你……”
张氏还在这里抱怨着，那边秦少奇也就来了。
“四女人，你当真是大胆，你就不怕我屋里有老太太的人，如果让她听了去，奉告老太太，到时候怕是对你也不好吧。”聂明珠倒是也不直接说话，直接反问起秦晴。
如果秦绥一死，这多大的家业怕就要落到老太太张氏后代身上了。她生养的跟秦少奇前妻生养的那自是不一样了。老太太张氏一向顾虑的便是这些。
“老祖宗，这……”
老太太张氏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冰之真的太不幸了，那女人有甚么好的，整天文文弱弱的，哭哭啼啼，也不生养孩子，也不让纳妾。这都是哪门子端方，你看看二房和三房，阿谁屋里没有几房妾侍，没几个通房。就她善妒，冰之早就该休了她。”
“好一个聂明珠，这贱婢，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