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一起逛逛停停,闲逛了好几天,愣是一个黄巾都没见着,不由有些迷惑,这黄巾都去哪了?冀州乃是黄巾之乱的主场,怎的现在不见?莫不是都往洛阳方向去了?虽迷惑倒也乐得安逸,仍自悠哉游哉。
“咳咳,方才在院中见子龙擦拭一杆银枪,子龙但是习枪?”
“恰是。”说话间,赵云倒是盯上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不由手痒,本身下山以来还未曾实战过......
“卧槽,常山赵子龙!”脑筋当机了半天的关羽,终究想明白之际,竟是直接叫了出来,引得路人纷繁侧目,关羽大囧,掩面而逃。
“呵呵。”关羽闻言一笑,“四世三公的乃是袁家,而非袁绍。子龙既出此言,为何不投袁公路,非要选那袁本初?”
关羽走的是简朴卤莽的线路,没有过量花梢,一劈一砍,都恰到好处,赵云避无可避,只得提枪硬挡,不到百招,便有些力量不济,再看关羽一副游刃不足的模样,心中气恼,尽力一击将其击退。
刘备、张飞那边打得炽热,关羽这里却闲得慌,还真是同人分歧命啊,只不知那二人如果晓得本来承情走向该做何感触了。
“云家中另有长兄幼妹,只此时不在此,待晚间返来再先容与兄长熟谙。”
少年略一沉吟,道:“云长年长与我,我便以兄长相称好了,我叫赵云,虽未及冠,但蒙师父赐字子龙,兄长唤我子龙便是。”赵云见关羽赤面长髯、边幅凛冽,心生好感,言语之间也非常靠近。
赵云见本身所择之主,被关羽贬损至,此也是有些羞赧,偏又想不出话来辩驳,只闷闷道:“那师父为何不奉告我?”
公然,赵云眼睛一亮:“固所愿也!”
关羽闻言倒是一怔,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去一趟常山真定,看看可否寻得赵子龙,成果这就见到了?复又想起院中那杆银枪,心中更加笃定。
“兄长观我枪法如何?师父常言,这天下豪杰能胜我的不过五指之数,我倒是未曾见地过天下豪杰,本日首战便败,方知师父唬我。”
二人进得屋内,分次坐下。
“这......”赵云一时语塞,竟有些反应不过来,“袁术勇而无断、生性骄豪,岂是明主?”
“咳,我原就比你年长,力量天然也强于你,如何就是欺你了?”
“非也,你如本年纪尚幼,经历不敷,对上疆场老将定是亏损,单论枪法,现在天下能胜你之人屈指可数。”关羽言罢,见他犹不满足,抬手就是一个爆栗。
路人见关与一起神神叨叨,口中念念有词,都很惊奇,但见他面相不凡,手中长刀,俱都不敢靠近,只悄悄看他走远,然后便去忙本身的事了。
想通此中关窍,关羽不答反问:“子龙何故要投袁绍?”
关羽说了这很多,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茶水就是一阵猛灌。再昂首,见赵云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本身,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小娃娃这是恼羞成怒了啊。
“呀!”赵云痛呼出声,关羽却不管他,犹自说道:“鄙谚有言‘月棍、年刀、一辈子枪’,你这枪法另有待磨练,日掉队益,不成题目。”
“你涉世未深,还需多加磨练,你师父那里教得了你很多,很多事情还得你本身去看,去体验才气晓得。吃一堑长一智,他这想让你吃点苦头,才好长记性。不过有些绝望是真的,任谁看着教了那么久的门徒在本身面前犯蠢都会绝望的。”关羽见他低头不语,又道,“你想啊,自家地里好不轻易种的白菜,还没想好如何脱手就被猪拱了,换谁谁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