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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言,那少年也是反应过来:“家中另有空房,先生请进便是。”
“恰是。”说话间,赵云倒是盯上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不由手痒,本身下山以来还未曾实战过......
关羽见他如此,也不忍心苛责,到底还是个孩子,那里晓得那些弯弯绕绕。
“兄长观我枪法如何?师父常言,这天下豪杰能胜我的不过五指之数,我倒是未曾见地过天下豪杰,本日首战便败,方知师父唬我。”
“非也,你如本年纪尚幼,经历不敷,对上疆场老将定是亏损,单论枪法,现在天下能胜你之人屈指可数。”关羽言罢,见他犹不满足,抬手就是一个爆栗。
那少年闻声而起,开门见得关羽,略微惊奇,不由打量起来。
关羽见状也是一笑,到底还是少年心性,轻咳一声道:“某经此处,天气已晚,小兄弟可否行个便利,容我借宿一晚。”
关羽一起逛逛停停,闲逛了好几天,愣是一个黄巾都没见着,不由有些迷惑,这黄巾都去哪了?冀州乃是黄巾之乱的主场,怎的现在不见?莫不是都往洛阳方向去了?虽迷惑倒也乐得安逸,仍自悠哉游哉。
“呀!”赵云痛呼出声,关羽却不管他,犹自说道:“鄙谚有言‘月棍、年刀、一辈子枪’,你这枪法另有待磨练,日掉队益,不成题目。”
“你涉世未深,还需多加磨练,你师父那里教得了你很多,很多事情还得你本身去看,去体验才气晓得。吃一堑长一智,他这想让你吃点苦头,才好长记性。不过有些绝望是真的,任谁看着教了那么久的门徒在本身面前犯蠢都会绝望的。”关羽见他低头不语,又道,“你想啊,自家地里好不轻易种的白菜,还没想好如何脱手就被猪拱了,换谁谁不气?”
及至晚间,赵云兄妹返来,世人相互见过不提。
这日路过一集市,探听之下方才晓得本身到了常山地界。常山甚么的,关与也不晓得是哪啊,这问了是相称于白问了?
关羽看其神采,了然大半:“子龙可要一战?”
“卧槽,常山赵子龙!”脑筋当机了半天的关羽,终究想明白之际,竟是直接叫了出来,引得路人纷繁侧目,关羽大囧,掩面而逃。
常山,常山......听着耳熟呐。常山啊常山,常山赵子龙?嗯,赵子龙,赵子龙是谁......
二人一刀一枪,就在院中动起手来。
“咳,我原就比你年长,力量天然也强于你,如何就是欺你了?”
合着这袁术不是明主,那袁绍就像明主了?关羽一时之间也有些冲动,语气不由重了几分:“袁绍外宽内忌,自大实在,自高高傲,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更兼识人不明,那里就像明主了!”
赵云长兄名唤赵风,字子平,小妹赵雪,无字。
“枪是死的,人是活的,疆场之上看的可不是枪法吵嘴,而是杀敌技能。”
关羽闻言倒是一怔,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去一趟常山真定,看看可否寻得赵子龙,成果这就见到了?复又想起院中那杆银枪,心中更加笃定。
二人进得屋内,分次坐下。
傍晚时分,行至一处村落,上马徐行,关羽欲在此寻得一户人家借宿。
关羽说了这很多,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茶水就是一阵猛灌。再昂首,见赵云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本身,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小娃娃这是恼羞成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