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分开洛阳时,差吕布发掘先皇及后妃陵寝,得金银珠宝无数,直装了数千余车,劫了天子并后妃等,浩浩大荡往长安而去。
关羽同赵云一起追逐,时见百姓尸身弃于路旁,竟是连寻路也省了,自有百姓尸身作引。
见曹洪领军医进帐,忙号召道:“子廉坐下安息会儿,无需多礼。你是没见到袁本初阿谁神采,哈哈哈哈哈——”
孙坚不甚了然,扣问程普。
程普目视军士,问道:“既有手札,如何还不呈上来?”
曹仁嘿嘿一笑:“乃王司徒义女,传闻生的极美,可惜子龙藏着不让见。”
遂率军冲杀,凡着西凉礼服者,皆杀无赦!更令人喊话,教百姓往两边退去,如有禁止,便与贼军划一视之!
孙坚闻言沉默,略一考虑,便清楚此中关窍,半晌才道:“德谋观此人是何企图?”
秦二十六年,令良工琢为玺,李斯篆此八字于其上。二十八年,始皇巡狩至洞庭湖。风波高文,舟将覆,急投玉玺于湖而止。至三十六年,始皇巡狩至华阴,有人持玺遮道,与从者曰:‘持此还祖龙。’言讫不见,此玺复归于秦。
……
孙坚回到寨中,夜观天象。见紫微垣中白气漫漫,感喟道:“帝星不明,贼臣乱国,万民涂炭,都城一空!”
袁绍看着实在不像话,举杯上前道:“孟德有伤在身,还是先归去安息为要。吾等一起攻到洛阳,已是疲兵,哪不足力追击董卓……”
“子龙谢过主公。”赵云拜谢。
程普看罢一惊,忙请罪道:“部属胡涂,几乎误侯爷性命矣!”
言罢,见程普一头雾水,解释道:“昔日温酒斩华雄之时,云长便是着此衣袍,定是感吾昔日之言,本日才特来奉劝,恐吾不信,方以此物为介。云长用心良苦,吾辈汗颜!”
来岁,始皇崩。厥后子婴将玉玺献与汉高祖。后至王莽篡逆,孝元皇太后将玺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金镶之。光武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
袁绍觉得曹操听劝,正要再言,却听曹操一字一顿道:“匹、夫、竖、子、不、足、与、谋!”当即甩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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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傕、郭汜尽驱洛阳之民数百万口,前赴长安。每百姓一队,间军一队,相互拖押;苍存亡于沟壑者,不计其数。又纵军士**掳掠,夺人粮食,一时候,百姓哭声震天,怎奈背后另有三千兵士催督,行动稍慢,便有军士手执白刃,于路杀人。
赵云所救百姓当中,多有青壮男人情愿当兵的,尽被赵云收下。兼之攻破虎牢关时所得降兵,曹操一行不但没有折损多少兵马,人数上倒还翻了一番,实在可喜。
翻开一看,恰是传国玉玺:周遭四寸,上镌五龙交纽;旁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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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等人先行,此时已入了长安,获得动静时为时已晚,心中大恨。
关羽劫粮以后,也不回洛阳,径往汜水关与曹操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