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便是方才的少年了。
“姓黄名越,字子英。”
赵云却觉理所当然:“云曾听兄长言狡兔三窟,那昌豨在泰山一带也算排得上号的,如果这般等闲就能剿除,反倒不普通了。文则也无需自责,还是先下去歇息一晚,明日再做筹算。”
关羽看着插在身后柱子上的弩箭,表情莫名的庞大,若非本身反应够快,明天估计得交代在这儿......吧?
“砰砰砰!”
关羽略一思考:“稍后某去问问她好了,子英既肯拿出连弩,想来也是不吝指教的。”
两人又聊了好久,见时候不早,关羽起家送客。
“云长将军,我忘了奉告你......(那边面已经装了弩箭了!)”黄越将构造驽交与关羽,总感觉忘了甚么,好不轻易想起就赶紧赶过来了,进门就见劈面柱子上并列插着三支弩箭,“哎?你们已经射完了么?”
“......”
曹操闻言点头,转而又道:“这构造驽既是子英所制,制作方面熟怕还需他指导一二,毕竟工匠虽巧,也不是全能的。”
“此物名为构造驽,可连射,不管力道还是精确度都不下于浅显弓箭。”关羽给曹操看的,恰是之前黄越所用的连弩。
曹操把玩动手中物件,非常思疑:“这东西真有云长说的那般奇异?”
三支弩箭连出,曹操倒是没甚么事,可苦了站在劈面的关羽。
无辜被射的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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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关羽这一趟南行,确切收成不小。且先非论华佗,单黄忠一人就算不枉此行,几日下来,曹操对黄忠天然是有些体味,黄忠之才足可为大将。
“呵呵......”曹操干笑两声,非常难堪。
于禁等人寻到营寨时,早已空无一人,只得又领了人马于山林中搜索,七拐八绕,返来时天已擦黑,倒是并未寻到昌豨踪迹。
这几日来,于禁常听赵云提及“兄长”,常常言出意表,简明扼要,不由有些猎奇。
“收起你那些谨慎思!”
但是祸首祸首还保持着本来的姿式愣在原地。
然曹操常日与关羽相处,虽名为君臣,倒是从未摆过主公的架子,因此也未发觉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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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瞧着别致,玩弄了半天不得其所,正要放下,却一不谨慎扣动机括。
熟料未及开口就被关羽打断——
“恰是。”关羽重新落座,倒是不再坐到曹操劈面了,在其右手边坐定。
公然能得关羽青睐的都是不简朴呐,曹操内心感慨,已经策画着如何把人招揽(诓)过来了。年纪轻简便有此资质,如果加以培养,今后成绩也必然不会差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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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工夫,黄越已经跑没影了,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自始至终,关羽都是走在曹操右边的,这从礼法上来讲是讲不通的,毕竟汉朝尊右,当以右者为尊才对。
......
因于禁来得晚些,只听闻山阳太守赵风为赵云长兄,年前才被赵云从常山接了来,以才授一方郡守。原觉得此中多少有些赵云的启事,本来竟不是吗?只是如此人才主公为何不留在身边,却要派往处所?于禁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