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会子自家人闹个甚么劲,既然皇后让令桐一小我去,我们不好违逆,又不是见不得人,去一趟还能如何。况我这几日冷眼瞧着,令桐也不是个胡涂的孩子,皇后就是再不会做人也不会难为我们家的一个小丫头,崔皇后虽没甚么大才,但到底比他们家的人明白的多,与我们家为敌对他们没有半分好处,且看看令桐如何再说吧。”
“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周家行事还是到处透了吝啬。”老太太一语定论,“他家大女人几岁了?”
老太太面有不愉,她只稍作阐发便猜到委曲,活了这把年纪,还没人敢说过一个不字,崔家此次但是犯了她的忌讳。
冉于飞出去的时候正赶上皇后满脸笑容给令桐筹措东西的场面,他得了白令权的信儿,道是白包子今儿进宫,泱着他赶来救场的,可谁能奉告他,面前这景象是产生了甚么。
老太太见瑞国公仓猝,便责怪他有失慎重,许氏忙递了帕子上前,瑞国公胡乱抹了一把脸,又压了一杯茶入腹,这才坐下回话。
“祖母也是如许说的,她白叟家日日祭奠添香,我昨儿去瞧着,倒端的透亮很多,远远瞧着像是隐有佛光的模样,真像那画里下凡的菩萨普通。祖母还说那是因着它经了娘娘您的手沾了吉祥之气的原因,祖母现在见天都为您诵经祈福,保佑您长命百岁,保佑苍穹延福万年呢。”
“是皇后要伶仃召见令桐,儿子想来怕还是因着前次与周家的那桩是非,皇后特地命令伶仃召见,我怕桐儿对付不来,这才过来与许氏商讨,既然也惊扰了母亲,还是由您提点几句才好。”
“令桐快别多礼了,快坐下让我好好瞧瞧。”皇后开口倒是和蔼,她又细心打量了她几眼,叹道:“嗯,一双眼睛生的像国公爷,是个激灵模样,我这几日不见你都几乎没敢认,怨不得都传的神叨叨的,可见你是撞了大运了。”
冉于飞猜疑的看着令桐,令桐还是笑眯眯的脸只冲他点了点头,闹的冉于飞更是迷惑,母后笑成如答应是被她灌了*汤不成。
“是吧,老太尊是见过世面的,能得了她的好可见是好东西,也是没送错人,没福分的人但是收不住它。”
“是,母后我晓得了。”
“你这会子着仓猝慌的来我这,但是有甚大事?”
见瑞国公与老太太皆不发话又道:“不然让大姐跟去……”
皇后伶仃召见令桐的信儿一送进国公府,瑞国公便仓促去怡园同许氏商讨,哪知许氏正巧在老太太跟前,他这又一起折去安园,即便天儿已渐凉,也走了一身汗出来。
令桐还是一人进了宫,她这几日不知被白令权念叨了多少次,也不知他是哪得的动静,提早几日就对她耳提面命,道是皇后爱好端庄的女人,让她莫再同之前那样玩皮,皇后说甚么她听着就好,别表示的过分故意机如此。
不过皇后也真是生的美,令桐第一目睹她就如是想。也是,天子不务正业,如何会不喜美女,况崔家这一支原是不起眼的,就是因为出了这么个争气的闺女,这才祖上冒了青烟,封了爵位的。
他本来想着以白令桐这个没脑筋的打动脾气,定要惹得母后不愈,母后原就要拿捏她一番,她今儿这日子定不会好过了,他这一来得救,那就是天大的一小我情,白包子就被他捏住一回,便是权哥与国公府也要念他的好。可现在瞧这个景象,他清楚是来替她跑腿的,冉于飞这心机立时又变了样,再瞧白包子那端庄文静的模样就更是有气,恨不得替母后敲打她一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