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神采更欠都雅了,圣上对她倒是孝敬,可他自谨慎里就有主张,又对元辅恭敬,跟白家的干系又夙来靠近,就算他没有挤兑崔家的心机,却难保不被他们操纵了去。她又想起孙将来,心中不免一顿,按理他还不至于做出这类事来吧,可转念又一想白家阿谁丫头,万一白家真存了甚么心机,那可就不得不防了。
王震嗤鼻,“哼,不是看不上人家商户吗,要银子了才想起人家来,不是我说刺耳话,那些个读圣贤书的朝廷命官一贯自视甚高,向商户借银子的事,我朝建国至今还未有过这等丢颜面的先例,如果让那些仕子言官晓得了,不拿唾沫星子淹死你才怪。”
王震张了张口说不出话了,那五十万还是他能想到的最低限度,没成想朝廷已经宽裕到这步地步,“得了,元辅也莫同我们卖关子了,您叫我们来,定是有了计划,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吧。”
实则元辅意不在赈灾,王震二人也猜的几分,赈灾不过是要银子,怕是库里头的子已经有力支撑,元辅这才招他们来商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