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偶然听者成心,令桐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但白令瑶听来,却的确听出了些许公允之意,非论是她为圣上辩白那几句,还是她用心的角度,她与圣上恐是真有些一二,反倒对许如清,除了兼顾之情并一些赏识之意,并无太多密切处。白令瑶心中轻叹,到底是与圣上朝夕相处,跟如清还是外道了,如果当年在她进宫之前便定下婚事,现在怕又是别的一幅六合,造化误人呐!
但这来往关卡之人比预猜中多很多,长长的队晃的人眼晕,前去探查的小兵返来报说,当今去往北戎,不但要验身搜索,还要出示收支关信物凭据。令桐与冉于飞双双犯了难,令桐年纪小,验身搜索倒也能乱来,可这信物凭据又是何物啊?
白令瑶来西北几年,本来开朗的性子出落的更加不拘末节,本来依着齐仲鸣的意义,女子不宜进虎帐,她偷偷摸摸出去呆在主帅大营,让令桐过来也就罢了,她倒好,偏要在令桐帐外等她,本来都城闺秀的那点顾虑竟是全丢归去了。
令桐知其曲解也不辩白,跟着她去了主帅大营,“大姐你倒是慢着点,这冰天雪地的,细心别摔了。”
冉于飞对于的令桐的发起没有反对,他现在早已不是之前阿谁吝啬火爆的太子爷,令桐的一举一动他并非没有迷惑,乃至迷惑甚深,从她此次跟来的初志以及这连续串看似早有筹办的安排,他所做的只是暗中共同。锦生,周伯宏,钱庄,观察,这些对于一个大师蜜斯来讲底子没法打仗的东西,她却能顺手拿来用,她哪来的底气掌控,现在关卡如此禁严,稍有不慎便是大费事,就算她这些年读了很多地质人文,也不敷以解释她的异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