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恍然大悟,愤恨的一拍大腿,“我就晓得是他们!”
一听这声音,谢樱宁立马坐直腰背,如临大敌的看向来人。
段诗晴响快承诺,“嗯,晓得了,谢姨!”
爸爸一瞪眼!
爸爸的最后一点底线完整被撩扒开,早已积存的肝火如火山般发作,“姓王的,我奉告你别过分度了!”
谢樱宁扶额,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妙妙如何会晓得?”妈妈刚说完,细一想就明白过来。
王大叔毫不逞强,“你破坏我的东西就该赔钱天经地义,限你明天以内把钱拿过来,别弄得谁都没面子。”
谢樱宁撑着下巴,冥思苦想。
谢樱宁刚要接过来,爸爸手一缩,“对了,老王啊,这个东西是你拿来的,你仔细心细的看清楚了上面有道伤,别到时候又说是我给你摔的,算了,我拍张照片当证据吧。”
王大叔脚底抹油似的灰溜溜跑了。
王大叔摸摸左手腕上一串麒麟纹的金刚菩提,嘟囔着,“知人知面不知心,诚恳人不坑人则已,坑起人来就往死里坑哦。”
谢樱宁抿了抿唇,轻声说,“我晓得。”
妈妈神采极差,拎起包吃紧丢下一句,“我回家做饭了”,就走了。
躲在门外好久的两人全都听到了,趁内里硝烟暂熄,谢樱宁走出来,“爸,妈。”
“樱宁,出去看看你妈去!”爸爸说。
谢樱宁推他一把,冲他挤眉弄眼,爸爸了然的长“哦”一声,打圆场说,“退就退了吧,又不是卖不出去。”
男人最怕被人说没用,养不起老婆孩子之类的话,妈妈的话伤了他自负,脸憋的通红,却不敢跟她吵,小声的抱怨,“当着孩子面你说这些做甚么。”
王大叔心一颤抖,拿起包麻溜的跑到门外,“我…我…我警告你们啊,你们如果不赔我钱,我就…我就…”
“谢哥,如何回事啊,我刚来的路上看嫂子哭着跑走了,你们吵架了!”
妈妈抬眼看她们,“你们来了,诗晴啊,明天我听宁宁说你出事了,没如何样吧。”
“你不是说我东西卖了吗?眼巴巴的赶来拿钱,谁知到半路空欢乐一场,我没钱买料子没活做呗!”谢樱宁无可何如的摊了摊手。
爸爸不美意义的摸摸后脑勺,“我不是出于美意吗,想让你妈别在乎。”
提及这个,爸爸不作声了,视野落在桌子上几件东西上,越看越心烦。
“谢建文!你多大小我了,你做事能不能瞻前顾后一点,王哥是谁?他是客户!是我们用饭的饭碗,你到底懂不懂!你够本事是吧?往那一站瞪瞪眼就把人吓跑了!老婆孩子都快养不起了多了不起啊!”妈妈气愤到了顶点,说的话略重。
爸爸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多大点事,那么快就传你娘舅那去了。”
“你还晓得当着孩子面啊,你就是如许给孩子做表率的!”
妈妈狠狠剜了他一眼,谢樱宁说的她都明白,只是一下子被退回那么多东西,内心烦躁,再看爸爸行事卤莽,拿他当宣泄口了。
段诗晴跟着喊,“谢叔,谢姨。”
段诗晴笑吟吟的说,“多感谢姨体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