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一阵鼓噪,乔瑾舒开门看了看,对姐姐说:“是爷爷返来了。”
刘玉拿着一把剪子和乔家花匠一起为满园的花草细心地修枝。她一点点的剪去花草多余的枝桠,让花枝的形状更加美好。过程中还不时地向花匠请教,神情非常当真。
“能留在夫人身边是胡琳这辈子最好的运气,要不是夫人,我还待在乡间刻苦了!”胡琳感激地说。
刘玉点头:“不急,等他来叫我我再去。”
“夫人可不要心软,白白便宜了那些人!”胡琳赶紧道。
“如果你的推断是真的,那么那些人就太可骇了!”
“这场戏必须得出色才行!”刘玉沉下脸来:“自从他们来了后,夺走了老爷大半的存眷,你看看老爷是如何对瑾芳和世铮的?之前即便是孩子们出错,他也不见得有这么狠心,我晓得他如何想,他现在有儿子有孙子了嘛,外孙外孙女就没有那么首要了!我现在就是要让他看清楚,他宝贝的那些人到底是个甚么德行,底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倒要看他敢不敢将公司交给这些人!到头来他会明白,到底是谁有资格担当乔氏!”
乔瑾芸非常挣扎,“瑾舒,我已经风俗了现在的糊口,我如果不是乔家蜜斯的话,就会落空很多……”
“那么你呢?你情愿吗?”乔瑾舒看着姐姐的眼睛。
刘玉转头张望,问道:“如何回事?”
“夫人的心机我真是拍马都追不上!”胡琳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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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在不自不觉中,家人已经融入了乔家的糊口,历出处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再谈分开乔家,仿佛不那么实际了……
花圃中只剩下刘玉和胡琳二人。
乔瑾舒明白她指的是潘文衷,不错,她如果不是乔家蜜斯,她和潘文衷之间也无能够。
“那点好处?你口中所说的那点好处代价几百亿。”乔瑾舒苦笑。
“我真想跟他们说,我们向来没想过要和他们抢甚么。我们来这里的目标不是和他们抢财产的。”乔瑾芸低下头。
却不想刘玉叹了口气,“你觉得我很喜好做这类事,花这类心机?还不是被逼的?不是我一向在帮老爷打理这头家,老爷哪能经心去意地去打拼买卖?我不就是没生出儿子吗?这莫非是我的错误?现在他找到了儿子就想着子承父业,将我们抛之脑后,我还能如何办?难不成还笑呵呵地双手奉上?我刘玉岂是这类软弱无用之人!”
但是能怪他们吗?当然不能,如果她不是重活一次,现在的她不会比他们好的了多少。
就在这时,胡琳走了出去,叫了一声:“夫人……”可接下来的话在见到花匠的时候又咽了归去。
胡琳四周看了看,肯定四周没人以后才走到刘玉身边。
胡琳接过刘玉取下来的手套,回身放在一旁的东西箱里,又过来帮刘玉拍去身上的灰尘,边说道:“然后夫人又告诉报馆,让他们在差人局外截住他们,上了头版头条。”说完,胡琳连着笑了几声,又道:“不知夫人瞧到老爷今早出去时的神采没有?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是,是,此次夫人的战略还真是出色!”胡琳由衷的佩服,“先是让那村妇放松警戒,然后又借着带她解闷的借口让她和内里的太太们打仗。动静一传出去,天然会有别有用心的人找上来。夫人及时抽身。让那村妇单独面对,那无知妇人岂有不被骗的?夫人又以身材不舒畅的借口避而不见,如许夫人不知情,事发后老爷也没体例见怪。可最让我佩服的是,夫人竟然想到报警这一招。让差人来捅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