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舸抱着她的大腿抽泣,小小的身子在颤抖,似是非常惊骇:“呜呜……麻麻……哥哥要打我……痛痛……呼呼……。”奶声奶气的声音顷刻就让庄曦月软了心肠。
蓝色的那一半床上地上堆叠着很多玩具,混乱无章,床单被罩也胡乱揉成一团,看的出来接受过仆人如何的虐待,床头的玻璃橱柜里摆设着很多模型玩偶,有拿枪的兵士,有拿剑的军人,也有奇特狰狞的猛兽,一排排非常整齐,足以看的出来仆人对它们的经心珍惜。
蹲下来抱着晏舸,给他擦着眼泪,柔声哄道:“舸儿不哭,妈妈帮你经验哥哥,好不好?”
晏颂抿了抿唇,眸底划过一抹讽刺。
而晏舸本年四岁半,和哥哥分歧,老幺的晏舸平常表示的非常灵巧听话,在父母面前老是一副受气包的形象,但是只要晏颂晓得,本身这个弟弟究竟有多可爱。
“我没错,她哥哥本来就是聋子哑巴,还是个傻子,这是究竟我说错了吗?”
而晏南陌不知甚么时候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挑眉望来,那双灼灼的桃花眸翻着深海普通潋滟的笑意。
晏舸抽泣着,肥嘟嘟的面庞红彤彤的,看着又敬爱,又让民气疼,庄曦月看到他额头上一块红印子,估计有发肿的迹象,就气不打一出来,站起来就朝晏颂走去。
男主已经出来了,是谁呢?哈哈,男主是不是很坏?但这只是开端,看女主如何把他驯成灵巧的忠犬,那一天必然很好玩儿。
谁知这孩子如何就长歪了,性子越来越乖戾冷傲,常常和晏舸打斗,晏舸那里是他的敌手,是以常常哭着找她告状,而晏颂则嘲笑着死不改过。
此时门从外边翻开,庄曦月还没走出去,就被一个软软的身子扑了个满怀。
这是一间很大的寝室,带着一个大大的阳台,寝室一分为二,一半以天蓝为主色彩,一半则是纯粹的红色,泾渭清楚。
晏舸朝着他咧嘴一笑,吐了吐舌头,那肉乎乎白净敬爱的五官,蓦地生出几分恶劣的调皮。
而红色那一半倒是非常的洁净整齐,床单被罩同一的红色,纤尘不染,整齐光亮,独一的玩具也就是床头柜上一个巨大的变形金刚。
晏颂本年七岁,古灵精怪又奸刁拆台,在京都的时候被老爷子佳耦俩宠过甚了,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式,偶然候庄曦月都清算不了他,偏生他最怕的就是自家老爸。
庄曦月越想越气,脱下高跟鞋掂手里,就朝晏颂屁股上打去。
作孽啊,她如何生了这么个混蛋……
而现在,两个小男孩却在阳台上扭打成一团,一个瘦高,一个矮胖,看起来阿谁瘦高个的仿佛占有上风,骑在矮胖小男孩身上,双手揪着他的衣领,昂扬着脑袋,那白净精美的面庞上有着淡淡的傲岸和不屑。
而阳台则是一个小型的游乐场,玩具轨道庞杂交杂,有高楼林立,有假山流水,营建出一个温馨的童话天下。
晏舸颤抖着缩在庄曦月怀中。
“知错了没有,今后还欺负不欺负弟弟了?”庄曦月每打一下,内心就痛一分,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这孩子真是过分度了些。
她觉得晏颂也就在家欺负欺负弟弟罢了,谁能想到他竟然连这个灵巧标致的小女孩都下的去手,当时看到两个小人儿坐在一起,金童玉女的,她心机一动,有个设法模糊破壳,可还没等她酝酿好,变故就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