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顺手把书扔到一旁,接着便来解沈嘉禾的腰带,道:“新学了两个姿式,我们尝尝。”
沈嘉禾吓得魂飞魄散。
“站住!”有人俄然道。
沈嘉禾作何想天然不能奉告他,只故作懵懂道:“王妃为何俄然要为你纳妃?半月后不是还要进京为皇上贺寿么?”
沈嘉禾微浅笑道:“就晓得瞒不过先生慧眼。”
带路的寺人和十几名稚童齐齐站定。
沈嘉禾讶然昂首,看向面前锦衣华服的世子殿下。
沈嘉禾脸贴着冰冷的地砖蒲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沈嘉禾走畴昔,裴懿长手一伸缠上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道:“刚才谁让你躲的?”
裴懿收回满足的感喟,道:“好子葭,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王府气度恢宏,比之皇宫亦无多少减色。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远送了。”
裴懿便获得了对劲的答案,轻抚着沈嘉禾光滑如瓷的肌肤,道:“你放心,就算我成了亲,对你的疼宠也不会有半分消减。”
沈嘉禾慎重道:“是。”
裴懿站起来,道:“先生辛苦了,恭送先生。”
“你可不是‘戋戋书童’,你是我裴懿的书童,贵重的很呢。”裴懿道:“你想去北岚看看风土情面倒也不难,出了灵关不就是北岚了么?等寻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我带你去北岚。”
沈嘉禾一边研墨一边听傅先生讲课,蓦地感受腿上一痒,垂眸一看,就见一只手正在他大腿上摩挲,再抬眼看向那只手的仆人,正神情专注地谛视着滚滚不断的傅先生,似在极其当真地听课。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
裴懿道:“他生得斑斓,我要把他挂在墙被骗幅画看。”
裴懿问:“你很想去看看?”
沈嘉禾不敢就范,红着脸恳求道:“白日宣淫老是不当,不如比及早晨罢,你想用甚么姿式我都依你便是。”
沈嘉禾本来是被发配进宫净身为监的,却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碰到了裴懿。
裴懿本身褪下亵裤,暴露宏伟之物。
沈嘉禾心道:不是我体力太不济,实在是你需求太盛,就算换作旁人也一样受不了。
*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他被监禁了太久,他太巴望自在了,他太想晓得内里的天下是甚么模样。
既然多说无益,沈嘉禾便也不再多费唇舌,乖乖共同起来,让跪便跪,让趴便趴,让躺便躺,只求裴懿能速战持久。但是裴懿天赋异禀,一贯耐久,折腾了足有半个多时候才完事,却还不肯放过沈嘉禾,也不退出来,只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厮磨亲吻,分外缠绵。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
好不轻易等裴懿宣泄出来,沈嘉禾的嘴巴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
沈嘉禾含糊地“嗯”了一声,从一片混乱的书案上趴下来,只感觉两腿之间黏腻不堪,仓猝提上亵裤讳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