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开端来,却不敢直视龙颜,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石阶上。
他一向在等,等裴懿娶妃的那一天。
裴懿低笑两声,行动迟缓地从阿谁*蚀骨的地点退出来,咬着沈嘉禾的耳朵道:“我可还没吃饱呢,且先放过你,早晨到我房里来,我们再尝尝别的姿式。”
清闲王府位于夏国北境的丰泽城,镇守一方,威名赫赫。
沈嘉禾回身走进书房。
沈嘉禾一边研墨一边听傅先生讲课,蓦地感受腿上一痒,垂眸一看,就见一只手正在他大腿上摩挲,再抬眼看向那只手的仆人,正神情专注地谛视着滚滚不断的傅先生,似在极其当真地听课。
清闲王忙道:“陛下,小儿恶棍,恳请陛下不要见怪。”
虽是书童,沈嘉禾却几近担当起了裴懿的衣食起居。
“子葭!”
被他这么一闹,沈嘉禾也偶然再听课,怔怔出起神来。
裴懿赤条条地抱着他,摩挲着他的腰臀,道:“你甚么都好,就是体力太不济了些,做上两回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我回回都不能纵情,实在难受的紧,我得从速想个别例把你的身子调度好,如许我俩才气畅享鱼水之欢。”
裴懿叹了口气道:“恰是因为要进京为皇上贺寿,父亲担忧皇上会留我在京为质,母亲便想着从速为我纳妃,到时伉俪二人一起留京,有人照顾我,父亲和母亲也少忧心些。”他顿了顿,道:“实在他们实在多虑了,我有你就够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把我照顾得更殷勤,不管是床下,还是床上。”说着,他又来挑逗他。
“这也是没体例的事。”踏雪叹道:“王妃昨夜还暗自垂泪,同我和寻梅说,非常悔怨没有早些为世子寻觅良配,现在仓促筹办,恐难合世子情意。”
裴懿本身褪下亵裤,暴露宏伟之物。
裴懿还欲辩论几句,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先生经验的是,是门生妄言了。”
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裴懿问:“你很想去看看?”
沈嘉禾慎重道:“是。”
沈嘉禾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失了书案的遮挡,裴懿只能罢手。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
裴懿便获得了对劲的答案,轻抚着沈嘉禾光滑如瓷的肌肤,道:“你放心,就算我成了亲,对你的疼宠也不会有半分消减。”
傅先生道:“上堂课我讲到灵关之战,骠骑将军公羊诚率八百马队奇袭北岚掖阳城……”
“咽下去了么?”裴懿问。
他与踏雪同一年进的王府,且都是因为父亲在朝堂上开罪被没入奴籍,同病相怜,豪情自与别人分歧。因着踏雪比他年长一岁,暗里沈嘉禾都唤他踏雪姐姐,踏雪也便把他当作弟弟照顾。
沈嘉禾心道:不是我体力太不济,实在是你需求太盛,就算换作旁人也一样受不了。
他的父亲是兵部侍郎沈铎,朝中二品大员,他的母亲许静姝,是名动天下的都城第一美人。
裴懿冲着他笑了下,道:“你长得可真都雅,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都雅。”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