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要做甚么便必然会做成,谁都拦不住。
沈嘉禾道:“世子谈笑了,小人戋戋书童,不敢有此妄图。”
傅先生叹了口气,道:“以你的才学,做书童实在教人可惜。”
“站住!”有人俄然道。
皇上却笑问:“你且说说,你要个罪奴做甚么?”
傅先生知他口是心非,却也没有多言,道:“本日的课就上到这里吧。”
清闲王斥道:“懿儿,休要猖獗!”
沈嘉禾道:“先生过誉了。”
沈嘉禾走畴昔,裴懿长手一伸缠上他的腰,把他拽进怀里,道:“刚才谁让你躲的?”
“千万使不得!”傅先生忙道:“我朝与北岚近年虽无战事,但北岚进犯之心未死,世子殿下切不成掉以轻心,自投坎阱。”
但逃不掉。
沈嘉禾作何想天然不能奉告他,只故作懵懂道:“王妃为何俄然要为你纳妃?半月后不是还要进京为皇上贺寿么?”
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裴懿并没有真的把沈嘉禾挂到墙被骗画看,而是让他做了本身的贴身书童。
只听皇上道:“公然生得极斑斓,再长几年想必更加谛视,懿儿目光甚好。”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沈嘉禾抵挡过,但被裴懿弹压了。
沈嘉禾心道:不是我体力太不济,实在是你需求太盛,就算换作旁人也一样受不了。
裴懿打断他:“那我就跟皇上要去。”说完,他拽着沈嘉禾就走。
这世上的确没人比沈嘉禾更体味裴懿。
答复“难过”不当,答复“不难过”更不当,沈嘉禾便不说话,只把脸埋在裴懿刻薄的胸膛里。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到现在,他和裴懿耳鬓厮磨已近两年,裴懿不但没有烦厌,反而愈发需索无度,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地求欢,让沈嘉禾有些接受不住。
沈嘉禾微浅笑道:“就晓得瞒不过先生慧眼。”
裴懿本身褪下亵裤,暴露宏伟之物。
皇上笑道:“戋戋一个罪奴罢了,赐给懿儿又有甚么打紧,就当是朕送给懿儿的生辰贺礼吧。”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裴懿重又把他抱在怀里,凑过来亲吻他,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探进他嘴里逗弄他的舌头。
裴懿坐在书案后朝他招手:“过来。”
沈嘉禾脸贴着冰冷的地砖蒲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清闲王府位于夏国北境的丰泽城,镇守一方,威名赫赫。
沈嘉禾低眉敛目道:“听傅先生讲到北岚风土情面,不由便想得远了。”
裴懿全然不睬,拖着沈嘉禾径直想前走。
沈嘉禾从善如流道:“我错了。”
他实在受不住。
裴懿公然带着他来到了御前,清闲王也在。
“先生慢走,”沈嘉禾道:“恕不远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