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浑身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然后沈嘉禾便没了勇气。
沈嘉禾埋首畴昔，张嘴含住，谙练地吞吐。
“子葭！”裴懿在里头唤他。
王府气度恢宏，比之皇宫亦无多少减色。
裴懿道：“父亲实在太藐视我了，我自有我的志向抱负，怎会耽于美色？美色之于我，如同用饭饮水，只是一种需求罢了，若能饱餐天然是好，如果不能也没甚么要紧。你该最体味我的，是不是？”
裴懿坐在书案后朝他招手：“过来。”
三天后，他随裴懿一起，踏上了去往清闲王府的路程。
他想，等裴懿有了世子妃，他便能逃出世天了。
因着清闲侯对裴懿管束甚严，不但愿儿子从小沉湎在脂粉堆里失了锐气，以是裴懿身边没有侍女，服侍他的满是男人，而自从有了沈嘉禾以后，裴懿便不让别人近身服侍了，因为别人都不如沈嘉禾养眼。沈嘉禾把裴懿视作拯救仇人，以是服侍地非常经心极力。可他没想到，裴懿越长大越恶棍，直到十四岁那年，裴懿把他拖上床强要了他，今后一发不成清算。
裴懿还欲辩论几句，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先生经验的是，是门生妄言了。”
虽是书童，沈嘉禾却几近担当起了裴懿的衣食起居。
沈嘉禾低眉敛目道：“听傅先生讲到北岚风土情面，不由便想得远了。”
裴懿收回满足的感喟，道：“好子葭，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
沈嘉禾从善如流道：“我错了。”
他自知弱不由风，没有仗剑走天涯的本领，他只想单独览遍江山，赏遍春雨夏花、秋叶冬雪，也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
傅先生深深看他一眼，摇着头走了。
傅先生道：“世子殿下当知‘骄兵必败’的事理。”
带路寺人笑道：“世子殿下，他是没入宫的罪奴，没有皇上谕旨亲赦，他……”
他只能逆来顺受，可受着受着，倒也品出了几分意趣，垂垂学会逢迎，裴懿天然欢畅，待他便更好了几分。
沈嘉禾道：“先生过誉了。”
沉默了一会儿，裴懿又道：“晚膳时，母亲说要给我纳妃，就这几日。你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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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小声道：“别觉得我不晓得，明天的课业是你帮殿下做的，对吗？”
沈嘉禾回身走进书房。
身心都受不住，的确是两重煎熬。
裴懿问：“你很想去看看？”
他实在受不住。
清闲王忙道：“陛下，小儿恶棍，恳请陛下不要见怪。”
清闲王斥道：“懿儿，休要猖獗！”
他终究比及了这一天。
“子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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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送傅先生出门。
沈嘉禾不敢让他服侍。
“错了就得罚。”裴懿道：“用嘴服侍我一回就饶了你。”
裴懿本身褪下亵裤，暴露宏伟之物。
沈嘉禾脸贴着冰冷的地砖蒲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他一向在等，等裴懿娶妃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