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点?”

程锦之昂首看容姒,发明容姒的耳朵沾了点炭灰。她伸脱手指,刮了刮容姒的耳朵。“你没洗洁净。”

“你上面还疼吗?”这一阵子是猖獗的,特别是前天。她让容姒坐在她的手指上了。估计把容姒弄伤了。

“洗过了。”

“有一点点。”

吃饱了,人又有点困了。程锦之又打了会盹。还是容姒把她抱出被窝的。夜里有点凉,程锦之走出房间便复苏了。洗完澡,程锦之便感觉舒畅多了。身子轻了很多。回到床上,程锦之便有点睡不着了。白日睡了这么久,又睡到半夜吃了顿饭。程锦之拿出台本看了会。这一天,耳根也平静。少了聒噪的奥利维娅。

“我去沐浴,身上都是药味。怕你闻不惯。”

程锦之一阵没说话,容姒又扬起了脸。容姒的眼眶另有点红。“对不……”

“我不吃。”

再醒来是半夜。容姒端来了饭菜。“你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药快熬好了。”

程锦之捏住了容姒的嘴唇,她好惊骇容姒来句甚么“对不起,妈妈”。被捏住嘴唇的容姒,目光看上去水灵水灵的。看上去确切挺像十七岁的。容姒靠近了些,主动地吻了吻程锦之的嘴角。罢了,相互伤害吧。谁怕谁啊。程锦之翻身,把容姒压在了身下。

容姒看上去有点宽裕,她不美意义地摸了摸耳朵。“我等会去洗。”

容姒耳边的头发另有点湿,估计是刚才洗的脸。

“没有,好多了。”程锦之低下头,喝了一口中药。良药苦口,这一喝,感受没那么苦了。

“怕我感染给你?”

“药另有一副,我要看着。明早再端给你。”

“嗯。”

“山里的樱桃很新奇。”

容姒也抬起了手,苗条的手指碰了碰程锦之的额头。容姒的手有点凉,程锦之颤抖了一下。颤抖是因为身子的不适。

“嗯。”

“另有点烫。”容姒说道:“你把这些喝了。”

“你要不要再喝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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