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却已不再理睬他,袍摆轻甩,独自从他身侧走了畴昔。巧儿这才觉悟,忙起来追下台阶,轻扯着板儿衣袖道:“哥哥先归去,大爷的事儿有转机了。”
和亲王勾唇似笑非笑道:“昔年荣国公府二房长孙贾兰,便是此次科考的提调官之一。”(未完待续。)
和亲王看他二人都是唯唯诺诺之状,内心更加有气,随便挥动两下扇子,只道:“罢了,可贵本王本日有的是工夫听你说闲话。不是要问贡院走水的事么,实话奉告你罢,这事连本王都蒙在鼓里呢。言无实不祥,不祥而实,蔽贤者当之。”
板儿冷眼看着那和亲王脾气古怪,为人又非常暴戾,不敢独留了巧儿下来,不依说道:“那不成以,是我跟着你一起来的,要归去也是咱俩一起归去。再说了,那甚么殿下不殿下的,动不动就叫人叩首下跪,留你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和亲王公然是不欲动笔,垂眸坐在椅子上,巧儿轻使几分力量,将砚中徽墨的香气渐渐磨动出来,和亲王微微嗅了一嗅,渐渐笑道:“是个做伴读的料子,刘天巧,你跟了阿谁公子还真是藏匿人才。”
巧儿嘴上承诺,来不及和板儿细说,忙催他快走,便吃紧忙忙垂袖奔去和亲王那边。她一走开,山亭子那边遂闪出来两个青衣皂靴的小厮,领了板儿出去。
巧儿神情一滞,忙道:“恰是荐小人去当伴读的长兄。”
巧儿不明白他现在问这些是何意,但是却欣喜他肯开口,忙又回道:“只读了几本四本和前人的数篇诗赋。”
巧儿忙低头连说不敢,板儿见巧儿称呼面前之报酬殿下,已知他来头不小,本身不过一介草泽,万不能在此时获咎了他,平白给巧儿找费事,亦是忍气吞声,不敢辩论。
“是谁?”巧儿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