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道:“看那车马,像是杜家的蜜斯出游来了。”
巧儿噗嗤笑出来:“就是招为你的夫婿啊。”
青儿怔怔之下才听出她的话里之意,顿时羞得满脸臊红,用手兜了木盆子里的水就泼向巧儿道:“姐姐也忒坏了些,说了半天本来是拿我打趣呢。瞧我不泼你一身水,看你今后还说不说这些作死的话来。”
青儿楞道:“甚么叫冻疮块须啊?”
青儿边洗衣服边道:“如何想起来讲这个,柱子哥是我们家老邻居了,别看年纪比我哥哥大不了多少,却极其慎严峻雅。又讲义气。若说合村高低能找到一个礼服我哥哥的后生来,铁定非柱子哥莫属。”
巧儿让她泼的不敢再蹲在那边,忙忙起家躲开笑道:“怎见得我就是好人了,人说女大当嫁,人家不过是和mm嘀咕两句,你若内心没这个念想,如何会这般生恼?mm莫怕,若你不美意义开口,明儿见了柱子哥,我跟他说去。”
巧儿不信,转了身道:“你少哄我,方才就是这么说的,成果转眼就变了卦,你瞧,我这衣袖都被你扯没了样儿。”
板儿笑夸奖几句,便听巧儿将所需之物口述了一遍:“大绷不常用,不买也可;中绷与小绷各买一个,绷架一个,剪刀家里虽有却不能用在刺绣上。刺绣用的剪刀宜小不宜大,并且刀锋要紧密,刀刃要利,以是剪刀也要买一把来。这些都轻易,我只担忧唯有绣针最难。按理羊毛针最细,也最好,但是平凡人家难能见到,恐怕外头卖的也少。其次便是苏针,针锋锋利而针鼻钝,不会伤到手,这个用的最多,哥哥留意便可去裁缝店里买到。”
巧儿又是笑又是叫,在院子里躲了三五回合,眼看青儿就要追上本身,瞧着大门尚未合上,开了门就跑。姥姥在厨间清算锅灶,闻声响声出来见她二人玩的正起兴,笑在前面说道:“别跑的那么快,有甚么可闹得,细心磕破了皮。”
青儿随便在围裙上擦了手笑道:“姥姥刚吃了饭,在厨房里洗碗呢,巧姐姐在阿娘房里照顾。柱子哥来的也巧,我们才刚把药熬成膏子,正愁无人替阿爹换药,柱子哥不忙的话就帮我们给阿爹的药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