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进门掩了帘子,顺着裂缝瞅着外头一时无人出去,才拉住巧儿问道:“哥儿闻声风声了么?”
李大娘哎呦一声,袖动手夸奖道:“瞧板哥儿这本事,比我们阿谁二小子强了不知几百倍。昨儿我提心吊胆半日,才把他按在家里,这不,今儿一早就出去疯玩了,说要去探听是如何回事。”
李顺嘿嘿笑着挠头出去,看姥姥青儿她们都在,板儿也在,便都问了好。
“多谢姐姐提点。”巧儿回声了是,因不见周福襄,且已经探听到本身最想晓得的,也不便多留,因而告了辞,强忍着心伤从房中出来。
巧儿泪珠半干,见他问只得哽咽道:“不知是谁捅了出去,说姐姐是犯官家的女子,眼下只怕关在牢中,不知有没有刻苦。”
李大娘王刘氏和刘姥姥都是一怔,异口同声问他:“周老爷府上谁被抓去了?”
巧儿到了那边,门外的小厮与她多为熟谙,也不通报便放他出来了。巧儿一径走到旭辉庭,院子里明月带着两个小丫环正给花叶剪枝,一看她来笑迎上前道:“这会子如何过来了,大爷才起,正用早膳呢。”
明月笑的摊开手:“我能有甚么忙的,大爷那边丹阳和梅花杏花都服侍着,不需求我去。哥儿有甚么事尽管叮咛就是。”
明月不由叹口气,松了手可惜道:“不幸她那样水晶心肝儿一样的好人儿了,昨日几近没把太太唬畴昔,幸亏我们在周遭百里还算是个大户人家,那些个官兵不敢非常霸道,说是出去给老爷请了安,才拿的人。好好地,常日里姐姐mm又都那么和蔼,谁想恰好她就出事了。”说着,眼眶儿都红了。
这日一早,板儿果然吃紧去了镇上,因怕过分张扬惹人重视,故而讳饰着问了府衙的门房,比来可有甚么案子。门房只觉得他是哪家讼师派来的小厮,便说了几句无关紧急的,打发了他去。
巧儿一颗心如浸寒冰,尽管攥着明月的袖子问:“还请姐姐说个清楚,到底为的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