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流渊部下的?”
叶轻歌嘴角一勾,眼神微微叹然。
借兵也水到渠成。
容昭转头看着她,见她端倪淡淡忧色,惨白的笑了笑,又对康伯道:“康伯,你归去歇息,彻夜我在这里守着。”
容祯轻笑,“有人走了,他也心不在此,留下来又有何用?倒不如我做做功德,成全贰心中所愿,今后他便更尽忠于我。你说,是也不是?”
“他…好残暴。”
她笑了笑,“现在我可算明白他为何对你情深不改了。”
……
容昭下了马就吃紧走畴昔,“夜里风大,你如何在这里站着?谨慎着凉。”
垂垂的,便有人出列,道:“皇上圣明,臣无贰言。”
叶轻歌点头,“那本就是阴侵害人之事,若真成了,只怕北齐百姓血流成河,骸骨无存。当日我被仇恨蒙心,一心只为复国,未曾顾及别人死活。现在想来,尤其无私可爱。便是此计胜利,怕是也难以心安。还好皇兄早有策画,免此灾害,我也能略微放心。”
“那一年,我十岁。”
康伯走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从门口缓缓走来一人。华衣美服,端倪俊朗,风骨凛然,只是看着有几分眼熟。
……
叶轻歌收回目光,“出去吧。”
郭子凤望着暗淡的夜色,神情微微恍忽。
卢怀远上前,恭敬施礼。
再不复存在。
卢怀远。
她只知晋王宠玉侧妃,却从不晓得容时光鲜靓丽的背后,有着这般凄苦的同年。
回到安国公府已近晨光,窗外光色蒙蒙。叶轻歌看了看窗外,松了口气,还好现在返来不晚。
他再次将她揽入怀中,“鸢儿,我只要你了,不要分开我,好不好?不要分开我…”
“你别胡说。”
提及这个,她不得不平气皇兄的未雨绸缪。若非流渊告之,她尚且不知皇兄竟于多年前大燕北方下邳水患而考虑深远,悄悄练习一批人在各国小镇经商筹资已备后用。
“十一岁,蛮夷入侵。我带着两万铁骑,操纵山势要道将对方困于山林,放火围攻,逼其入水退避三十里。然后我又单身前去,趁其大伤元气之时斩杀对方将军八人…蛮夷之兵就此臣服。”
光有北齐内哄还不敷,她缺的是兵。若没有兵马,她也没法打回大燕。然练习兵马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再加上有各国耳目,难保不会被发明。当日她身子有疾,不知本身命归何时,如何能十年八年的等下去?
晋王出殡那天,她去了晋王府。容昭的情感看起来好了很多,不再如那日那般降落愁闷。
叶轻歌展眉一笑,“皇兄睿智,小妹心悦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