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侯府这两天风雨飘摇,她身为侯府令媛,这时候深夜约会男人会晤,倒真是不避嫌。
“咳咳…”听闻容莹中毒的动静,卢怀远咳得更短长了。
花若摇了点头,幽幽提示道:“娘娘,您现在是皇后,是一国之母。后宫有乱,您职责地点,非穆襄侯之命。您要记得,这后宫当中,独一能对您发号施令的人,只要皇上。穆襄侯再是功劳卓著也位极人臣,君臣有别,您切勿混合。”
“是。”
她悄悄一叹,走出来,对满眼希冀却模糊了悟绝望的卢老夫人祖孙几人悄悄说道:“公主…小产了…”
卢国公低斥一声,“不成无礼。”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癫狂的容莹俄然凄厉的大喊。
皇上当时心烦意乱思虑重重,定会被容昭这一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圈套的游说给说动。
卢怀远深吸一口气,手指紧紧收紧,骨节泛白。
“又是叶轻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叶轻歌难堪我。”斑斓的容颜因妒忌而扭曲,涂满凤仙汁的指甲深深嵌动手心,划破了皮,染了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