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过,她与皇上从小便是一同长大,交谊可不是宫中任何人能够想比的,就算是许舒言,也不过是与皇上小时见过几面罢了。
愉贵嫔撇了撇嘴,若不是她现在位份不高,那协理六宫之权,她定是要争上一争。
愉贵嫔微微咳了一声,“不过是说些闲话罢了,柔姐姐倒是错过了。”
许舒言也并未难产而一尸两命,反而晋为了正二品的慧妃。
为母则刚,江清月倒是对此非常附和。
“也就是皇后娘娘好脾气,换做臣妾是绝对不成容忍的,柔昭仪倒是太放肆了些。”
江清月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摸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本宫晓得了。”
江清月将葡萄籽吐出来,懒懒地问道:“甚么事情?”
流云见江清月醒了后,赶紧服侍江清月起家。
江清月靠在陆君澈的身上,“好,那边劳烦皇上了。”她将目光放在了已经亮起来的花灯上,有些迷惑地问道:“倒是一向没有问皇上,没有节日如何给臣妾送来这些花灯?”
流云回声,倒是加快了行动。
殿内刹时有些沉寂,江清月徐行走向内殿,先是给皇后存候,坐下后道:“本日臣妾来迟了,望皇后娘娘恕罪。”
“姐姐对我好,我自是晓得,不过愉贵嫔的心机颇深,姐姐可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
明贵嫔的恩宠已经大不如前了,二公主却没改掉以往的放肆之态,明贵嫔家中倒是真的以为揭露了杨氏便能独善起家了。
傍晚陆君澈来到了未央宫,刚进宫便瞥见了江清月躺在软榻上看书。
“还是柔昭仪懂事。”
愉贵嫔的目光瞥到了江清月的肚子上,淑妃之死如此大的事情,倒是都未让柔昭仪的胎有任何的毁伤,她倒是命大。
“顿时就要到了永宁长公主的及笄之日,永宁长公主是皇上的亲mm,及笄之礼倒是格外昌大。”
而次日一早,江清月展开眼的时候,皇上已经上朝走了。
她倒是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贤妃方才归天,接下来就要侧重将锋芒对准明贵嫔了。
“皇上一贯妥当。”
周晋躬身道:“二皇子倒是哭了好一阵,不过被沈修容劝好了。”
江清月皱了皱眉,“快些替本宫梳洗,而后去凤仪宫。”
陆君澈闻声怀中的人沉沉的呼吸声,便将书放在一边,喊宫人来吹灭了蜡烛,又给江清月盖了盖被子,才陪她一起睡去。
“皇上见娘娘睡得沉,不忍心叫娘娘,今早也给娘娘乞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