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清月方才到凤仪宫的时候,便闻声内里传来了闲言碎语。
皇后笑道:“无妨,你有着身子,何况皇上已经派人与本宫说了,难为你又跑来了一趟。”
江清月靠在陆君澈的身上,“好,那边劳烦皇上了。”她将目光放在了已经亮起来的花灯上,有些迷惑地问道:“倒是一向没有问皇上,没有节日如何给臣妾送来这些花灯?”
江清月略微打了个哈欠,“甚么时候了?如何不喊本宫?”
江清月天然是发觉到了愉贵嫔的目光,“愉mm怎得一向盯着本宫。”
“还是柔昭仪懂事。”
“顿时就要到了永宁长公主的及笄之日,永宁长公主是皇上的亲mm,及笄之礼倒是格外昌大。”
宜贵嫔的声音传来,“本日乃是皇上前来派人给柔昭仪乞假,现在你这番话是对皇上不满吗?”
为母则刚,江清月倒是对此非常附和。
江清月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摸上了微微隆起的小腹,“本宫晓得了。”
皇后顿了顿,“皇上的意义是要大办一场,现在淑妃已经不在了,慧妃又未出月,那便由慎妃来帮手本宫一起办永宁长公主的及笄礼吧。”
许舒言也并未难产而一尸两命,反而晋为了正二品的慧妃。
傍晚陆君澈来到了未央宫,刚进宫便瞥见了江清月躺在软榻上看书。
“皇上一贯妥当。”
愉贵嫔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之色,随即又规复了普通笑意盈盈的神采,“倒是感觉柔姐姐有了身孕也还是花容月貌。”
宜贵嫔正了正神采,“你放心,这个我便是晓得。”
陆君澈看着江清月不解的面庞,便垂下了眼眸,“无事,不过是俄然想起来皇儿应当会喜好。”
母亲说过,她与皇上从小便是一同长大,交谊可不是宫中任何人能够想比的,就算是许舒言,也不过是与皇上小时见过几面罢了。
江清月将葡萄籽吐出来,懒懒地问道:“甚么事情?”
而次日一早,江清月展开眼的时候,皇上已经上朝走了。
殿内刹时有些沉寂,江清月徐行走向内殿,先是给皇后存候,坐下后道:“本日臣妾来迟了,望皇后娘娘恕罪。”
“我等得起。”宜贵嫔的脸上显现出刚毅的神采,“我不会让承瑄白白遭到了伤害。”
明贵嫔的恩宠已经大不如前了,二公主却没改掉以往的放肆之态,明贵嫔家中倒是真的以为揭露了杨氏便能独善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