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贵妃此话何意?”
随后江清月起家,“臣妾宫中另有事情,便先行分开了。”
江清月的目光果断,此次定然要将愉妃置之死地。
江清月随后便道:“那就这么定了,我明日便去凤仪宫,愉妃是最能威胁到皇后职位的人,她不会坐视不睬的。”
“若皇后不尽力以赴,我们不还派人盯着呢,不必担忧。”
陆君澈明显是不放心,“另有几个孩子,你也要好都雅护,朕便派几个暗卫再暗中庇护你。”
江清月道:“皇后现在最在乎的只要后位了,愉妃对她的后位威胁极大,她不会坐视不睬。”
待世人退下后,江清月微微一笑,“现在皇上离宫,皇后娘娘可内心有些迷惑?”
江清月是在第二日晌午才去的皇后宫中。
“娘娘如果不想撤除这个亲信大患,那便不必理睬臣妾本日所言,娘娘如果想瞥见愉妃仰仗这个孩子威胁娘娘后位,那请自便。”
陆君澈拍了拍江清月,“不必替朕担忧,朕倒是担忧你在宫中出甚么事情。”
皇后蓦地一拍桌子,呵叱江清月。
她将许舒言与张书蕴一起喊来,商讨着战略。
皇后实在一向在思疑愉妃的胎,总觉得愉妃是为了遁藏才假孕的,但是一向到现在愉妃都没有打胎的意义,难不成愉妃真有了皇嗣?
江清月扶了扶头上的步摇,“臣妾有的不过只是皇上的宠嬖罢了,更不像愉妃一样,对后位虎视眈眈。”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游移,“你的意义是,愉妃是假孕?”
陆君澈的神采不由有些严厉,“还说呢,前次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中了毒,若非...倒是真的要吓死朕了。”
待江清月走了几步,皇后便喊住了江清月,“等等。”
这日陆君澈来到未央宫,先是逗弄了几个孩子,随后才道:“克日朝中事物繁忙,江南的水患严峻,朕筹算微服去江南一个月。”
江清月微微一笑,“天然是真的,娘娘无妨猜猜,是不是龙胎?”
“昔日愉妃有孕,娘娘不感觉过分偶合了吗?”
江清月笑着安抚道:“虽说皇后曾经做出那些事情,但是皇上现在并未废后,也是对愉妃有顾忌的。“她顿了顿,”只要撤除她,才气遂了你的愿。”
皇后微微点头,“这不必你多言。”
“皇后固然不驯良,但是还是六宫之主,不过你也是贵妃,不必太委曲本身。”
皇后只是盯着江清月,却并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