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宫主位。
江清月递给了陆君澈一杯茶,“皇上劳累了一天了,喝口茶缓缓。”
夜晚陆君澈来到了未央宫看望江清月。
“那臣妾便誊写佛经为太后祈福。”
陆君澈道:“母后本就不同意赵家新人入宫,是娘舅一家各式求才进宫的,现在更是遂了母后的心愿。”
江清月拉着陆君澈坐下,“臣妾刚回宫便是宣了太医,太医说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
陆君澈微微点了点头,“皇后是六宫之主,如果耳根子太软,如何能办理好后宫?”
“皇上此举倒是甚好。”
江清月不再言语,皇后训戒了两句后便是分开了。
江清月想起来也感觉一阵后怕,“千算万算倒是没有想过,竟有人胆量大到会暗害太后。”
她赶紧迎上去,只见永宁哭得连妆都花了,抱着江清月问道:“母后如何了?”
皇后也的确是这个意义,自从二人合作后,后宫中倒是一向都是分出了两大阵营。
“皇上与太后的豪情甚深,太后也定是会晓得皇上此番情意的。”
“只是实在是可爱,竟敢对母后动手,她觉得赵家会保全她吗?”
陆君澈的手臂紧了紧,“朕刚开端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非常担忧,恐怕母后离朕而去。”
待世人走出了慈宁宫后,皇后的神采立马从笑意盈盈变成了冰冷非常。
“现在母后还未复苏,朕始终是放心不下,你有着身子,便不须前去侍疾了。”
陆君澈点头,“罢了,天气不早了,朕便回承平宫了,你好好照顾本身的身子。”
永宁也顾不上话旧,直接跑进了慈宁宫内。
陆君澈说完后,便朝着内殿走去,“你们都散了吧,朕出来陪着母后。”
“现在你的胎像也不稳,可让刘太医看过?”
陆君澈担忧地看了江清月一眼,“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实在不必操心。”
“你现在也是贵妃了,皇后出言你谦让便罢了,如何连低位妃嫔的话语你也要谦让?”
而江清月也是第一次从他的神采上看到怠倦二字。
皇后道:“是臣妾的错,还请皇上宽恕。”
“奴婢明白。”
江清月笑道:“臣妾没有谦让,不过是想与之争辩一番罢了。”
皇后的神采生硬了半晌,随后便是厉声道:“猖獗!”
江清月微微一笑,“皇后此话从何而来,难不成还是荣幸臣妾并未饮下鹤顶红,还站在皇前面前不成?”
若不是因为她,太后也不会蒙受此罪恶。
不过江清月可不像皇后普通,甚么人都支出麾下,江清月现在跟从着倒是少,不过却贵在精。
也怪不得本日世人的锋芒都对准了江清月。
流云也是看出了江清月的惭愧,赶紧欣喜道:“娘娘不必惭愧,都是赵氏的错。”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让皇后顿时跪下请罪,“皇上恕罪,是臣妾听信了此言。”
江清月回想起来厉色华的神情,叮咛道:“再派人盯住厉色华那边,本宫倒是感觉她有些可疑。”
皇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万一所言有理,皇上...”
“还好你本日未饮用那茶水,不然不但皇嗣性命不保,你的性命怕是也不保了。”
江清月微微一愣,“皇上,这会不会...”
江清月倒是对此有了数,她微微屈膝,“是臣妾口不择言,还请皇后娘娘包涵。”
江清月微微点头,“皇上做主便是。”
“是,娘娘心善。”